秦择稀罕的揉他脑袋:“成。”
红糖饼子重新加热了一下,红糖化了,烫的三孩子嘶嘶吹气,偏又舍不得放下。
饭后一家人在堂屋里赌大小。
秦择的话来说,有些东西见识了,就不会沉迷了。堵不如疏。
秦粱秦盛秦从玉三人从最初的:这不好吧——圣贤书不是这样讲的——算了,从众吧——好像还可以——小赌怡情
只是与前几日有输有赢相比,今晚三孩子一直输。
秦粱不是真小孩儿,在又一次输了后,秦粱按住他爹的手。
然后秦粱面色不善的拿过骰盅和骰子。
骰盅没问题,骰子总觉得哪里不对。经过寻摸后,秦粱喝道:“重量不一样。”
“爹你出老千。”
秦择懒懒道:“啊呀被发现了。”
秦粱不敢置信:“我们是小孩儿,你连我们都骗!”
秦择啧了一声:“怎么能是骗。”
“只是开个玩笑。”
三小孩儿瞪他一眼,不玩了,冲澡后睡觉去了。
但是躺在床上,三孩子慢慢回过味来。
赌不是赌,是骗啊。
此后,秦择每日都会带樱桃回来,有时还会有桑葚,枇杷。
秦粱回温府的时候,就提了一篮子金灿灿的枇杷和秦择做的花豆糕。
温老夫人很喜欢,一直拉着阿粱的手说话。
秦粱亲自给温夫人剥了个枇杷:“母亲也尝尝。”
温夫人笑盈盈接过。
秦粱在温府住了六七日,温礼仁都会早早回府,除了关怀亲子近况,就是指点亲子学习。
温夫人心情好,体现在方方面面。
桃月跪在地上,终于把一大盆下人衣服洗干净,她喘了口气,想着待会儿还要洗一大盆脏衣服就绝望。
为了作践她,除了温府下人的衣服,还让她洗外面乞丐穿的衣服。
温府在后门施粥,不仅给乞丐们食物,还帮着洗他们脏衣服。
至于谁洗?除了桃月还有谁。
桃月喘气的功夫,一鞭子抽在她身上:“jian人,今天便宜你了。滚回柴房吧。”
桃月愣了一会儿,才反应过来她可以休息了。
桃月忙不迭起身,脚却没力,又摔回地上。
监管她的婆子嗤道:“走不了路,就爬回去呗。”
桃月低着头没动静。
婆子冷笑:“一刻钟后会有人给柴房送饭,你要是不在,想必是没胃口。”
桃月一下子慌了,顾不得耻辱,手脚并用往柴房旁,路过的丫鬟小厮都对她指指点点,肆意嘲笑。
这些狗东西,狗东西
桃月恨的眼中泣泪,却无可奈何,只能在嘲笑中爬回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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