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和秦升进了屋,关上房门,秦升再也忍不住,一个猛子凑过去抱住架子上的摆件。
“弟,这玩意儿一看就好值钱。”
“一个能顶咱们一个月口粮吧。”
秦升左看看右摸摸,不时嘟囔,反而让阿粱放松下来,还好,还好哥跟着他来了。
想到什么,阿粱问:“哥,在秦家的时候,爹…秦…择叔跟你说什么了?”
阿粱看得出来,刚开始他哥不想来的。
秦升很喜欢秦择,虽然没明说,但秦升做事说话都把秦择摆在“父亲”的位置。
秦升闻言,一下子顿住,他把手里的花瓶小心放回去,然后挠了挠头,“没,没什么。”
阿粱不说话了。就静静看着他。
秦升:QAQ
秦升纠结的揉了把脸,“好啦好啦,跟你说。”
“叔说,你是我弟,哪有哥哥弟弟分开的。没有哥哥陪着,你要哭鼻子。”
阿粱脸一黑,随后又红了:“胡说什么。”
秦升跑过去圈住他的脖子,“我还不知道你。”
“晚上都要我陪着睡。”
阿粱瞪他一眼,“没有的事。”
秦升哼哼:“那今晚各睡各了。”
阿粱又不说话了。
晚些时候,两人沐浴后躺在柔软的床上,秦升蹬蹬腿:“弟,这床香香的,还宽。真好。”
阿粱不语。
秦升没想那么多,打了个哈欠就搂着阿粱睡了。
然而阿粱却睡不着,浑身硬的像木头,无法放松。
“哥?”他试探喊。
秦升:“zzzzzZZZZ”
阿粱:……
阿粱垂下眼,这个时候他爹…秦择叔在干什么。
对方应该是与亲儿子团聚了。
长夜漫漫,阿粱几乎睁眼到天亮。
次日,没有人唤他们早起,阿粱轻手轻脚起了,他习惯性去打水,结果刚打开门,就有丫鬟端来热水伺候他洗漱。
随后另一名丫鬟为他更衣,月白色的锦袍穿在他身上,丫鬟俯身为他系上玉佩香囊。将他的衣服理的平整光滑。甚至还有淡淡的花香。
而他的头发不再用发带束着,而是换了一根成色极好的玉簪。
等身高的铜镜里,阿粱看着里面映出的身影,画面慢慢跟他第一次见到的温从玉形象重合。
锦衣玉食,高贵的官家公子,连鞋底都是干净的。
当初的温从玉跌落了,现在是他阿粱踩在云端。
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