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陈成河看到两个高大的保镖扛了一箱又一箱的珍惜木块、翡翠松石等珍贵物件上门时,他吓到下巴都快脱臼了。
陈成河这辈子唯一接触过的珠宝,那就是当年花了所有身家给姜禾奶奶买的一枚戒指。
但是那枚戒指,都比不上这一箱又一箱里的任何一个物件值钱。
“我的乖孙,你这是……去抢劫了?”陈成河声音颤抖。
姜禾哭笑不得,“不是,您想到哪儿去了?就是有个人委托我帮他在这些材料上画符,之后还得给人家送回去的。”
陈成河松了一口气,不是抢来的就好,紧接着他又懵了。
“什么?画符?”
姜禾才想起来自己的本事还没告诉过陈成河,于是跟他解释了一遍。
陈成河神情复杂,这要是其他人在他这儿说这种迷信的话,早就被他轰出去了。
姜禾这要是兴趣,他也就不说什么了,可这些都是贵重的东西,送来的人肯定身价不菲,这有钱人脑子有什么病先不说,万一弄坏了,把他们家锅碗瓢盆都卖了也赔不起啊!
“这万一没用,那个人不会让咱们赔钱吧?这些都是贵重物品,你还是要小心考虑啊,万一那人是碰瓷怎么办?”陈成河委婉地劝道。
“姥爷,您放心吧,画符不会在材料表面形成什么印记的。”姜禾安慰道。
这些珍惜材料,并不需要以符咒的外形刻在表面,而是要引灵气成符印刻在内里,表面上是看不出什么问题的。
只有他们这一行的人能看出里面有了符咒。
陈成河这才松了一口气,只要不用担心被讹就行。
至于那个有钱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,就不是他该管的了。
正准备从宁县回沪市的白家福打了个喷嚏,浑然不知道自己成了陈成河眼中的傻子。
保镖把材料搬完,又提了三瓶酒过来,送给姜禾。
“这是白先生让我们送过来的,白先生说这些酒先给您的家里人尝尝,喜欢的话,之后再送几箱过来,不过白先生叮嘱了,姜小姐您就先别喝了。”保镖语气恭敬。
姜禾:“……”
谁懂未成年人的痛?
谢纪正好过来找姜禾,听到这话,立即笑眯眯地伸出了手,“既然这样,我拿一壶不过分吧?”
陈成河看着酒瓶子上大写的“百家福”三个大字,瞪大了眼睛,“这这这……是百家福?”
百家福,是世界首富白家福传家酒,只要是爱酒的,就没人不知道这牌子。
听闻百家福白酒醇香爽口,瓶盖一开,香飘十里,轻抿一口,入口是浓郁的酒香,辣而不刺激,唇齿留香,难以忘怀。
现在外边的百家福,一小瓶就能卖到两百块钱以上,在小城市还买不到呢。
现在居然有人直接送了他外孙女儿三瓶!
陈成河咽了咽口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