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要知道,只要我们事成,你还是有希望的,岂不比现在好?
你还年轻,犯错没什么了不起,我可以容忍你这一次。但是以后,你要管好自己。临湘榭不能由她插足,不能让她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安插一个人,这关系到你我的性命,你想仔细了。”
杭天瑾清楚,他不是能成大事的人,他太优柔寡断。所以那个好字他说不出口。
“娘娘,王爷来了。”帘外响起婆子急匆匆的回禀。
二人同时一愣,这才下午,王爷怎么就回来了,而且来了她的院里。
不及多想,她已经习惯性地理好了衣衫,当先迎了出去。
王爷身上穿着常服,大步进来,看到杭天瑾的时候怔了一下,随即淡淡问道:“老三也在啊。”
方侧妃小步上前,优美的一屈膝,抬眸浅笑道:“怕我闷着,来和我说说闲话,恰好王爷就来了。王爷今天回得好早。”她说着扶了他在上首坐好,亲自斟了一盏茶,托到他跟前,整个过程流利而优雅,做起来自有一股江南女子特有的婉约俏丽。
杭天瑾低着头,他不看也知母亲脸上此刻挂着娇媚的笑,正在做着讨好的事。
王爷指了指下边的椅子,招手道:“别忙了,你坐吧。老三也坐,最近几日书读得如何了?”若不是偶然遇见,他一般是想不起主动传儿子来询问的,即便见了,他一般也就这么一两句问话。
“先生说,若想下场一试,暂时丢开诗书,把经文理一理,明年或许能博个举子,其实都是先生的鼓励,儿子自觉在经文上疏忽了好些。”比起来,杭天瑾和王爷说话还能自然些,虽然他们一月难得见上一两次。
他是京城的瑾公子,也仅限于诗书上强些,不代表应试也一定好,但至少不会太差。
王爷想到几个儿子,老四日后袭了王位,老三、小五的出路是时候考虑起来了。都是他的儿子,他不希望任何一个日子过得不好,比起来,小五是嫡出,现在又有个闲职在身,倒不用太担心了。老三是庶子,他们家也不可能再求什么恩封了,科举出身也是一条正途。
想罢,他微微一笑:“先生言之有理,明科,就去试试吧,只当练练笔,不需太在意。”
杭天瑾一听,忙应了一声是,才坐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