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彷佛攀上九重云霄,抓到天边的云彩的眩晕之感,使她不由呜咽出声,她一口咬着他健硕的肩,让自己的呻吟吞没在他身体里。
他不断亲吻她脸上的残泪,不断挑逗她的敏感,他溺毙在她的缠绵悱恻里,甚至不愿去攀扶救命的浮木,只愿与她生生死死。
她靠在他胸前,无力地瘫软在他身上,甚至不管自己的曲线贴在他身上,口里急促喘息着,一条腿搭在他腿上,让自己就此沉醉。
杭天曜轻轻拍抚着她,帮她平息方才的情潮,而自己却发现他还是觉得不够。但他也知如今不是从前,他不能那般放纵,只得强自压抑着,伏在她耳畔笑道:“娘子,你这般拈着我,莫非是为夫给的还不够?”
风荷抬起手欲要打他,最后竟是无力地垂在他身上,发出软糯的声音:“你坏死了,人家不行了。”
“娘子,别人都说这是……”他的声音消失在淫靡的夜里,只知风荷腾地红了脸,气恼得一口咬住他的凸起。
“不要,娘子,我往后再不敢说了。”她其实并没用什么力气,他也不是觉得痛,而是太过刺激,激得他身子紧了紧。
风荷眯着眼放开他,小小的唇在他身上摸索了一番,才道:“看你还敢不敢胡说。”娇嗔里带着引诱。
杭天曜握住她的手放在怀里,往她耳边吹着气,邪邪得笑着。
风荷被他笑得心里发毛,忙绷起了心弦,谨慎地问道:“你又在打什么主意,趁早告诉我,好多着呢。”
杭天曜揉捏着她的粉色蓓蕾,诞笑着偎到了她脸上,低低说道:“娘子,其实,你身子不方便,咱们还可以有别的法子吗?就看娘子愿不愿意了。”
“什么法子?难不成你想去她们房里,哼,你爱去便去,我还会拉着你不成。”风荷堵了气,欲要挣扎开,可是全身被他固定住了,半点也动弹不得。
“我可不是那种人,我只要娘子一人而已。说了你可不许生气,不许不理我。”杭天曜一步步引诱着,生怕回头风荷翻脸不认人。
风荷不知他打的什么主意,便试探着:“那你先说说,我看可不可行,果真可行,大不了随了你罢。”坏杭天曜,若敢打不该的主意,休怪自己不客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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