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贵妃轻哼了声,挖苦自己儿子:“你都能让一个傻子骑到头上了,还好意思说?”
萧成俊心中本就不快,又被钟贵妃说穿,索性便走了。钟贵妃看着他背影,恨铁不成钢。
不过……香味?
她是有孕之人,怎么能如何肆无忌惮用香?难不成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?
钟贵妃又想,有又如何呢?那个东宫,已经有无数秘密了,只可惜她半点也伸不进去手。
虽这么说,钟贵妃还是命人注意着,若有风吹草动,都得留意着。
那人的信已经来了三日,今日便是最后的日子。她却还在犹豫。
钟贵妃霍然起身,命人备轿。
有些事该尽早决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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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越发地大,仿佛吹在紧闭的门窗上都有声音似的。
萧决又问她,可有尝出什么味道?
陈嫣眼尾发着红,青丝散在全金丝软枕上,泪汪汪看着人,只好强迫自己仔细回味一番。
可第一时间回味起来的,只有从心口处迸发到浑身四处的酥^麻,并未记得有什么味道。
她摇头,带了撒娇与求饶的意味,“真的没有。”
萧决不依不饶,自己尝过,分明是清甜的奶香味道,充盈满口,再渡给她,怎么就没有呢?
这一夜又仿佛一息被拉长至几息似的,她只觉得自己明日大概不需要再垫棉布片了,都被萧决吃掉了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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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日不是个好天气,朱墙黛瓦都蒙了层灰,屋内更如黄昏光景一般,陈嫣便一觉睡到巳初。
她发了许久的懵,才想起问萧决,“阿决还没回来么?”
萧决的确不得脱身,只因今日朝上,吴王痛哭流涕,与平南侯不肯罢休。
一听见舅舅,陈嫣当即清醒几分,问为何。盼夏道:“奴婢听闻,是平南侯的儿子,昨日杀了淑和郡主与侍女……可怜郡主还怀着他的孩子,竟也下得这般狠手……”
陈嫣听得眉头越皱越深,一时茫然,正这时,萧决的声音快步子三分,“太子妃呢?”
她顾不得自己还未梳妆完,奔向萧决怀中,紧紧搂住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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