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球赛当天,去看热闹的人并不多,此时听了几人的话,大堂外面看热闹的百姓都是议论纷纷。
“还是秀才呢,竟然连这样的事情都能做得出来!就该剥夺他秀才的身份!”
“就是,伤人偿命,这样的人,该坐大牢!”
宁锦璇就站在大堂外,自然也听见了这些人的议论声,当即便冷冷地看向那几人:“高县令都没有定案,你们就这样子乱说,难不成是收了谁的好处,故意在这里起哄!”
那几人被宁锦璇的目光看的有些心虚,嘟囔道:“他做都做了,我们还不能说了!”
“你们又不在现场,知道什么?”
被宁锦璇这样一说,那几人也讪讪的闭了嘴,然后趁着大家不注意,又挪到了别的地方继续看热闹。
高县令看向赵冀问道:“赵冀,你可有话说?”
对赵冀,高县令还算是客气,没有让赵冀下跪,反而是香姨娘一直是跪着的。
“马球赛的事情,县学的同窗都知道是怎么回事,刚才柴朋义和严高飞两人也只说了一部分而已。我是用马球击中了赵琤的马,那是因为赵琤和柴朋义他们将我围在中间,又用球杆抽打了我所骑的马匹在先,我也是为了冲出他们的包围圈才如此做的。”
“就是一场比赛罢了,我们所在的队伍不同,立场自然是不同。我从来就没有过要趁机杀害赵琤的心思,若一定要说有歹毒的心思,那也是他们对我有谋害之心在前,我是为了自保罢了!”
“你胡说,我们才没有要害你的心思!”
柴朋义和严高飞立即否认。
他们是想看赵冀倒霉,可也没有想过要把自己也牵扯进去。
赵冀闻言反问:“那何以见得,我就有害赵琤的心思?你们哪来的证据?”
柴朋义脑子转的飞快:“你!平日里,你就和赵琤不和,在县学里的时候,他就经常找你麻烦,一开始还唆使大家孤立你,你怀恨在心!”
“哦?若是这样,是不是更加说明,从一开始,赵琤就是怀有二心的!毕竟,在县学里的时候,他就总想法子欺负我!只是都被我化解了,他不甘心,所以才想趁此机会害我!”
“你胡说!就算马球赛上的事情不能证明,那你送过去的那些补品呢!琤儿就是吃了你那些补品才会残废的!”
香姨娘见事情发展的不一样了,赵冀竟然巧舌如簧,又把罪名推到了赵琤身上,连忙说起了另一个证据。
赵冀反驳道:“补品也是之前别人送给我们家的,而且,那补品送到你们家已经好几天了,从拆封到煮好,再到吃进赵琤肚子里,都不知道经了多少人的手,何以见得,就是我要害他!”
“这……不是你还会是谁,除了你,也没有人会这样恨他!”
香姨娘恶狠狠地瞪着赵冀,她还等着儿子好起来呢,可没想到,不过才几天,就突然残废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