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那茅台,茅台价格飞涨之前他给骆哥鼓捣了多少啊?好家伙,从十块左右一下就涨到一百五六,现在也是一年一个价。
不过茅台他跟上了,骆哥提点他买几箱囤起来,他就真的买了几箱,只有几箱,也赚大发了。
他骆哥说了,这几箱也别动,以后还会涨,他得看好了。
中间还跟着骆常庆发过的财就是国库券和股票,后来骆哥撤,他也跟着撤出来了。
赚的没有他骆哥多,手里也有小百万的存款了……
张斌早就不在招待所干了,借骆常庆的风做起了服装生意。
也幸亏当年服装城起来他跟着骆常庆买了一间,租了几年,现在收回来自己干,腰包微鼓。
就是骆常庆前几年鼓捣边境贸易的时候,他胆子小,没跟上,现在老后悔了。
这回骆听雨高考,他备的是十万块钱的红包,骆常庆拦着没收,礼过于重的他都拦下了。
最后张斌掏了个六百六,骆常庆替闺女收了。
“九九这么大喜事,这当叔叔的就给个六百?这像话吗?”
张斌是真心想回报骆常庆这几年对他的帮助,骆常庆也知道他是实心实意的,但不一定非得用钱砸。
有些底线,该守还得守住。
“等你儿子考了状元,我最多给八百。”骆常庆乐呵呵地道。
“得,就那小子的成绩,你这八百送不出去了。”
骆听雨跟高中几个交好的同学单独聚了聚,就收拾行礼准备提前去首都。
家里人经常去首都,那边也有家,还有自家的店铺超市,对首都已经不新鲜了,他们打算等开学前几天过去,把骆听雨送到学校,在那边待两天再回来。
也想送姐姐去上大学的骆言:……
这么多年姐弟俩虽然不在一个学校,但一直在一个城市,平时不见面也没什么,但现在姐姐突然一下跑到首都上学了,骆言才有种要跟姐姐分开的伤感,哇的一声就哭了。
骆听雨安慰他:“努努力,打进国家队去首都找我。”
骆言就又有了目标,不,这本来也是他的目标。
擦着眼泪非得把姐姐送上火车才肯罢休。
骆听雨:其实不必送到车站!
大热天坐火车,很蓝瘦呢!
作者有话说:
昨天的头晕确定了是药物反应,包括这几天白天总犯困,觉得睁不开眼,闭上眼又睡不着,都是药物反应o(╯□╰)o 没想到昨晚反应会那么大,让大家担心了,也谢谢小可爱们的关心,么么哒~
今天问了问大夫,以后改睡前吃了(是准备要宝宝开的药,不是别的身体问题,再次谢谢大家的关心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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