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袋上带双按扣,如果口袋里装了东西, 把扣子扣好能有效防盗。
当然, 羽绒服也做了内口袋,贵重物品还是放在内口袋比较安全。
衣服从车站接回来, 打开看了眼这几款颜色,文霞一眼就相中了那款孔雀蓝。
别看现在街上主调还是以灰、军绿、蓝为主,但孔雀蓝跟蓝棉布完全是两种颜色,特别漂亮。
“常庆在家吗?”赵大爷在门口喊了一声, 文喜粮正在院子里用破褥子绑压泵, 忙应了一声,招呼他:“赵老哥,快进来!”
赵大爷揣着袖子走了进来。
屋里文霞忙把东西划拉起来抱到室内, 廖春华撩开帘子, 笑道:“到屋里,吃了吗?”
“吃了吃了。”赵大爷进了屋, “诶唷, 这屋里真暖和。”
“赵大爷来了, 快坐!”文霞从屋里出来打招呼。
骆言停下练琴,跟着姐姐一起喊人,骆听雨拿起作业带着弟弟去了里间。
骆听雨继续写作业,竖着小耳朵听外头聊天。
骆言知道姐姐写作业或者看书的时候不能打扰她,就自己拿了本儿童读物看上头的画。
“常庆没在家?又出发了?”堂厅里,赵大爷接过文喜粮递过来的烟点上,问道。
“来了来了。”骆常庆在外头拍拍身上的土,掀帘子进来,他刚才去后头地窨子里拿了几棵白菜出来,又搬了一袋子炭放到了饭屋里。
进门兑了热水洗手,边跟赵大爷打招呼:“今年腿疼没再犯吧?”
大前年赵大爷从他这里拿了几瓶天麻药酒,连着喝了一冬,次年反馈回来,说他好几年的腿疼病没再犯。
往后几乎年年都买。
知道骆常庆从三省那边倒人参,还买了两棵人参,回去泡的药酒。
后来骆常庆经同仁堂那位顾大夫的指点,自己用人参和天麻泡了一大桶药酒,等泡的差不多了,拿空酒瓶灌了一瓶,送给赵大爷尝尝。
“没犯,你弄的药酒是真真的好。”赵大爷这倒不是硬吹,有效果就是有效果,没效果他也不能年年买,家里的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。
文霞给赵大爷沏了杯红茶递过去,在一旁坐下。
赵大爷不是特别爱串门子,平常在胡同这头很少看见他,他都在胡同最西头跟另外几个老大爷下象棋。
天暖和的时候来看过几回电视,单串门子拉闲呱,很少。
所以突然到家里来,肯定有事。
果不其然,闲聊了两句,抽了半根烟,喝了几口茶,赵大爷就谈到了正题上。
“常庆,你还有买院子的打算吗?”
买院子这个打算骆常庆就跟闺女提过,跟媳妇提过,因为还没有着落,所以就没跟家里其他人提。
所以这事纯属凑巧了。
骆常庆眼睛一亮,笑道:“大爷,哪里的院子啊?产权是个人的吗?”
“个人的,产权非常清晰,你完全不用担心。”赵大爷指指他们西边的院子,“就是我大儿子这院子。”
骆常庆家西边的院子一直空着,他后来才知道是赵大爷他大儿子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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