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春华忍不住问:“去首都进货啊?”
去房子!
过节前骆常庆没闲着,摊子稳定下来他又抽空出了趟发,去三省那边走了一趟,回来又去了趟首都,送了批人参以及之前收的药材。
接触次数多了,一来二去的跟那边也熟了,就垫了句话,想在那边买套小四合院,让韦刚帮他留意着,有信儿了就给他拍电报。
这是有消息了。
文霞提了一句,廖春华又惊讶又觉得自豪,嘴里嗔怪着:“买那些院子干啥啊又住不过来。”
脸上的自豪却是表达‘她小儿子就是能耐,把房子买到首都去了’。
文霞也不太理解常庆咋这儿一套那儿一套的买院子。
在省城也就罢了,跑去首都买上一套搁那儿,难不成还打算搬首都去住啊?
不过常庆想买,她也不拦着,就按常庆说得,万一闺女儿子有一个将来能考到首都去的呢?
晚上哄闺女睡觉的时候文霞就充满期盼地小声道:“九九,将来好好学习,咱争取考到首都去……”
骆听雨赶紧翻个滚背过身去,秒睡。
两天后骆常庆回来,廖春华忙迎上来小声问:“咋样啊常庆,那房子买下来了吗?”
文霞叮嘱过她,不让出去吆喝,就自家人知道,旁的谁也甭说。
骆常庆摇摇头,去打水洗脸,道:“房子是还行,就是里头的租户太难缠,把原房主都打了。”
一套四合院住了N家租户,到处都是搭起来的棚子,如果没有旁人描述,在里头转一圈出来都不一定能看出院子到底啥构造。
廖春华不解:“租户难缠?房子不是人家房东的吗?他们咋那么大胆?”
恶人难缠呗。
房东是个有点老实的年轻人,那些人不愿意出去找房子搬家,赖着不走。让他们搬就吵吵着闹,有个更不讲理的还说房子是从小伙子他爹手里租过来的,他没权力赶他们走,叫他爹来。
房东气的直哆嗦,这些人明明知道他爹去年刚去世,却说这种话,忍不住推了那租户一把,那边正好找不着因由,就着闹起来了……
反正甭管哪种关系,都有‘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’这样的现象。
“咋这样呢?那就黄了?”廖春华惋惜地道。
“也不一定,再看看。”骆常庆笑道,“有消息随时过去。”
消息也没拖太久,不到一个礼拜电报就发过来了,这回骆常庆在那边多待了几天,再回来的时候名下就又多了套四合院。
真是兔子急了也咬人,老实人一旦被欺负狠了发起火来也挺吓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