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穿好外套等着我……”
交代完离开了果园。
外头是变天了,风比之前还凉。
骆常庆等到了同仁堂附近才转悠着找了个角落才把闺女带出来。
一手提着人参,一手牵着闺女,爷俩朝前面不远的同仁堂走去。
骆听雨一出来就道:“爸,我记得这时候同仁堂的一种药酒后来卖的价格挺高。”
“虎骨酒啊,我知道,后来改成了护骨酒。”老父亲有些惊讶,“嗬,你还知道这个?”
治疗风寒风湿的药酒。
“脑子里的水都开始往外流了,就别惦记这些事了。”骆常庆摸摸闺女的脑袋,给她擦了擦清鼻涕,道,“少动脑。”
说她脑子进水了?
骆听雨翻了翻白眼,就沉默了十来步,又仰着小脑袋道:“爸,那些中成药放在果园里应该不会过期吧?”
“别光买酒啊,其他的也尽量多买点,这时候用的中草药品质都很扎实……”
这倒是真的,这时候大部分中草药都是野生的,不像后来基本上都是人工种植的草药。
“行。”骆常庆道,“也不能一下买太多,哪有囤药的?人家也会觉得奇怪。”
他卖给药店人参,再从药店大批量买药?
到时候看情况吧,要是瞧着里头的大夫表情不对就赶紧撤,要是态度正常就尽量多买点,大不了多来几回。
骆听雨的小身板也挺给力,等坐在老中医面前的时候体温就烧上来了……
就是有点着凉,本来想开中药,考虑到熬药不方便,就改成了中成药。
骆常庆也把那两只鲜人参拿出来,他谎称自己刚从三省那边过来,人家告诉他是刚挖出来的野人参,自己高价收来的,跟老中医请教能不能看出它的药性怎么样。
编织袋里那些则是人家处理好的种植参,药店里就收,几个大夫过来验货。
老中医则瞧着手里的两支鲜参,一支小的,一支大点的。
他扶扶老花镜,看着骆常庆:“野生的?”
这质疑的语气让骆常庆心虚,道:“我也不清楚……”都不敢说把这两支卖给药店了,只道,“我准备拿回去泡酒,请您老帮着掌掌眼。”
瞧着外形,小的那支别看长的不大出息,但比较像野生的,大点的这支这么胖,从外观上看跟大部分种植参差不多。
老中医闻了闻,经过骆常庆允许后掐了一点须子尝了尝,越品眉头皱的越深。
最后点点桌子上的两支鲜参,道:“这位同志,方不方便透露你是什么价格收的?”
骆常庆按友谊商店的价格来报,但是他不敢提年份,只道:“大的这支收了我一千二,小的这支三百多。”
老中医又用一种质疑的眼神盯了骆常庆片刻,盯的老骆同志后背上直冒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