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具体到详细的年份,骆听雨也皱着眉头想了好久,道:“反正从开始炒到结束,总共就持续那么两三年。”
她拧眉想着,想关键词,最后道:“哦,好像被评为哪里的市花之后不到一年,这股风就断崖似的跌回去了。”
骆听雨诧异:“爸,我看后来的帖子形容当时炒君子兰很轰动啊,你一点印象没有?”
骆常庆瞪了她一眼,没好气地道:“又没疯狂到咱村,你爹我那时候去趟县城就觉得到首都了,还有功夫操心这事儿?”
说完站起来看着闺女手里捏的钱,道:“别数钱了,我把你送到树上摘点苹果吧,你张叔叔想要!”
又道:“四岁了,也该帮着干点正经活了。”
不由分说就把闺女提溜出去放到了一棵树杈上。
不算高,树杈分布均匀,这地方还挺牢靠。
放心的转身走了。
骆听雨:……她刚才说话用的是嘲讽语气么?
让老父亲生气了?
那也不能把她放树上啊,欺负她腿短是不是?
而且就算放,好歹得找棵有苹果的吧?
骆听雨一边吐槽,一边自己出溜下来回屋里继续数钱。
幼稚!比她还幼稚!
骆常庆心情挺舒畅的离开,出去问了问,花贵,价格高的都是养了好几年的,养的也好,精品中的精品。
但最终看的不是年份,还是品相。
好在种子的价格没那么夸张。
把各个品种的种子都买了点,还买了不少花盆。
电子表也不卖了,先回果园种花。
等看看他从这里种出来的能卖个什么价。
进来的时候看见树上没人,就知道闺女回屋里了。
他放的位置不高,是她能爬上爬下的高度,摔不着。
骆常庆忍不住想笑,喊闺女:“九九,出来种花了!”
骆听雨翻了个白眼,出来干活。
“你自己找地方种,种子随便撒地上就能长,撒均匀些,别弄得挤一块儿了,我去市场上卖电子表和床单毛毯,顺便学点知识。”
“知道啦!”
骆常庆这回没带摩托车,他把自行车绑上垛篓,一样弄了三十条装进去,自己先出去,随后又进来一趟,把车子带了出去。
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