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常庆拿着在她眼前头晃了晃又放回去:“不是,就让你看看。”
廖春华:……
“哈哈哈,给你给你给你的!”骆常庆塞给她,“回头你打点酒泡起来,天天晚上喝上一小盅,舒筋活血。”
“那多糟践东西,我供起来……”
“喝吧,回头再弄。”骆常庆还是那句话,“反正只要你吃了喝了享受了,咋着都行,别让人说两句好听的糊弄走,以后就都没有了,啥好东西我也不给你弄了。”
廖春华赶紧道:“不会不会,小春倒是惦记了,让我骂出去了。”
上回来惦记她的风扇,那天又回来看见她的电视机,好家伙,差点没疯了,又来磨她,还带她儿子回来跟她又哭又闹,非要那电视。
又叫她撵走了。
还有老大媳妇,她可算是又能蹦跶了,也回来一趟。
自己就一眼没看见的功夫,就去翻她褥子底下哪的,找东西呢。
气得廖春华不轻,直接上手拍了几巴掌。
她又想起小儿子之前提醒过她,说老大家的会翻她东西。
有些庆幸她挣的钱换了个地方藏,要不然就让老大家的看见她的钱了。
现在更是捂的严严实实的。
谁也别想打她的主意。
听着大门那里有动静,估计有邻居来问裤子,廖春华赶紧把东西收起来,但是想撸起袖子露出电子表,让她小儿子制止了,道:“财不露白,这个你自己看时间就行,在外头也是,藏严严实实的,自己偷着乐,别显摆。”
“行,听你的!”廖春华遗憾的把挽起来的袖子放了下去。
还真是有人来了,周桂菊和刘桂芳约伴来的。
骆常庆把裤子拿出来,报价。
两人看了看那喇叭裤和西裤,都没打磕巴,各拿走一条,还问骆常庆咋没弄皮鞋回来。
弄了,这不是忘提前拿出来了吗?
不过也是骆常庆没打算在家里留太多东西,他晚上去开完介绍信,明天把几个拉不平家转转,后头早上去津店黄师傅家打个逛,再卖上一天货,坐晚上的火车就走了。
但话却是这么说的,道:“皮鞋供货紧张,不好弄。”又道,“我前两天还弄了一批缎被面,那个更费劲,也没拿回来,刚到家没喘口热乎气就没了。”
周桂菊顿时来了精神,赶紧道:“他小叔你能弄着你帮我弄几条不咋?我给我外甥闺女要……”
刘桂芳听着也感叹了一番她娘给她攒嫁妆时这缎被面的难抢,道:“提前大半年就跟人家打招呼让帮着留,结果到了一次货还没排上我们家,说的都晚了。”
“可不是……”周桂菊又再三嘱咐,“他小叔你多费费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