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门是八仙桌椅,八仙桌左侧立着大衣柜。
骆常庆打算等定制的床到了之后,把闺女那张安在大衣柜左侧,挨着屋北墙,到时候给她拉个帘子隔开。
把这套沙发和茶几摆到屋南墙下。
媳妇儿那套梳妆台挪到里间,跟他们的大床对着。
沙发到门口那块空地摆那套圆桌和藤椅,就这样厅堂里也不会觉得挤,面积大,任性。
天凉快的时候还可以把圆桌跟藤椅挪到外头,沏一壶茶,弄个果盘,坐在椅子上摇着蒲扇乘凉,也不错。
骆听雨今天的午觉是被吵醒的。
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坐起来,才发现厅堂里好几个人在忙活着挪家具。
老妈那套梳妆台挪了进来,外头还在调整。
她溜下床出去看,一眼就瞧见家里多了套红木家具。
红木家具?
骆听雨忍不住惊讶了下,小心脏砰砰跳,那颜色跟厚重感应该是红木无疑了。
妈呀,她老父亲这是淘换了一组红木家具回来啊?
等来帮忙抬家具的陌生人离开,爸妈出去送人时,她才跑过去看,小手在沙发上摸一摸,低头认真打量打量,越看越像红木的。
骆常庆送完人进来,瞧着闺女在看那套家具,笑道:“先别上去玩,擦一遍再坐。”
骆听雨仰着小脸问:“爸爸,这椅子颜色好漂亮啊。”
“喜欢吧?以后这就是咱家的了。”骆常庆摸摸她的小脑袋,并没有跟闺女讨论材料问题。
文霞拿了湿布子进来擦,让骆常庆拦住了。
“别用湿布子,这套家具我觉得材料不错,像是红木,咱好好保养着用……”骆常庆道,“你别管了,我来擦。”
他瞧着像红木,回头再仔细瞅瞅。
骆听雨听老父亲这么说,也肯定了心里的判断。
倒是文霞,并不太了解红木的价值,还纳闷屋里其他木质家具都用湿布子擦,也没见丈夫拦着,这套咋这么精贵?
尤其瞧着丈夫拿着块纯棉的软布子跟伺候祖宗似的一点点清理,心说给儿子洗澡都没见他这么仔细,越发纳罕了。
“你这得擦到天黑啊。”文霞听着儿子开始吭哧了,进屋把儿子抱起来,“你慢慢擦吧,我跟苗大娘去这边的磨坊认认路。”
抱着儿子带着闺女去了张家,没想到张金水回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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