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头季桓为了替新婚父亲排忧解难,只能顶了查案的事。本就是奔着革了这冀州州牧的刘盛的职而来,苦了他为了收集证据还要对刘盛独女笑脸相迎,少不得被占些便宜。
这日正是刘盛四十大寿,呼朋引伴大办宴席,他将平日里爱女与季桓相处看在眼里,早已把他当做半个女婿,此次坐席更是安排在右手边。
季凌川忽视季桓求救目光,大大方方应了刘盛的奉承,那州牧又道:“还是大将军有远谋啊,某虚长五岁才只得一女儿,将军年纪轻轻就有小侯爷了。”原是好话,不知哪里惹到季凌川,一下子黑了脸色,刘盛遂不再多言。
适逢季桓起身解围:“父亲,桓近日读书多有不解,还望父亲移步。”季凌川估计他是要说进展,仍沉着脸跟他去了花园。
“父亲,我已查到写刘盛书房内有一密室,钥匙便是他家女郎的手镯。”季桓几月不见已是愈发成熟,办事也可靠。
“那姑娘倒是对你好。”季凌川很是平常一句话,季桓却是着急。
“父亲误会了,我对公主真心可鉴!”
“记住你的身份。”
“父亲放心,桓对母亲一心一意不敢僭越,只盼母亲长乐无忧。”
二人一时无话又回了席上。
待到亥时此间方才散席,季桓只觉得头昏脑涨,心道不好,怕是有人给他下了脏东西。昏昏沉沉间脑子里都是李轻轻的身影,只翻身上马一路狂奔竟在季凌川之前回了府上。
说起来这处住宅是他之前精挑细选的,反倒是一次没有进来过,自从之前别过许久不曾见到李轻轻了,这小没良心的也不知是否还记得他。
“哥哥!”李轻轻正睡得朦胧听见响声以为是季凌川回来,不曾料到竟是许久未见的季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