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司炀应着,一边上前一边脱下外衫想要裹住白又儿一片狼藉的身体。
“…”白修与眉心微蹙,没有说什么,只是默默解下身上半褪的中衣,慢慢从软腔中抽出肉茎。
寂静的房间里只听到一声细微的水声,然后“啵”的一声,水滑的紫红龟头从饱受欺凌的穴道抽离。
明明是极其细微的声音,两个男人却听得心尖微颤。
“唔嗯…”白又儿半梦半醒间轻吟,像一只餍足的猫儿被人舒舒服服地挠下巴时发出的声音一样,让人感觉犹如蜂蜜柠檬般清甜。
白修与垂眸将中衣搭在白又儿的身上,提起亵裤,转身向室内走去。
司炀看着白又儿身上的雪白衣衫,眸子闪了闪,用自己的外衫将白又儿又裹了几层,确定没有一丝肌肤露在外面之后才举步离开。
“嗯…”白又儿睁开眼睛,半晌才回过神来。
看着熟悉的简陋摆设,白又儿意识到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,身上也清爽了许多,应该是司炀清洗过了,想到这里白又儿耳尖微红。
嗓子有些干,白又儿刚想起身去倒杯水,眼前就出现了一只稳稳端着青釉薄瓷杯的带着伤痕的手。
白又儿不禁红着脸抱紧了被子,用酸软的打着颤的右手去取他手中的杯子。
“别动,我喂你。”司炀另一只手牵着白又儿酸软的右手,或轻或重地按摩着,端着杯子的那只手凑近了白又儿有些干燥的唇瓣。
“咕咚…咕咚…”白又儿细幼的喉头滑动,伴随着她喝水的声音,司炀的喉结也在上下小幅度滑动着。
不多时杯中的水喝光了,司炀依旧盯着白又儿,白又儿看见他眼神中的欲色,心中不由得羞涩,将娇嫩的脸颊靠在司炀的手背上蹭了蹭。
男人手背上凹凸不平的旧伤反而让白又儿感觉到安心。
白又儿还没蹭几下就被司炀用薄唇堵住了她水泽的唇。
“唔…”白又儿轻吟着,身体逐渐软了下来,司炀吻得并不深入,浅浅地磨着唇瓣,偶尔舌尖探入白又儿的牙关也很快就回到了唇角。
“你太累了,好好休息。”司炀放开白又儿,面具后的双眼微垂着,压抑着欲望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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