宿煌:“只要足够专注,我看与不看,又有什么影响。你好好修炼,把抗干扰能力提升上去,无视我就可以了。”
宁蕴:……
你堂皇一位剑尊,能不能高冷一点!
……
监刑人现在的心情就是很无语。
乾明剑尊把他们掌教司的处分单当成废纸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掌教长老被他气得不知折寿多少年,试问剑宗谁人不知。
然而这些天,就看到乾明剑尊把炼心池当家了一样,三天两头下去一回。
因为什么,监刑人一伙都心知肚明,但也很默契地没有点pè。
“倒是宁蕴挺让我意外的。”一个监刑弟子小声说,“进去这么久了也没作妖,之前不是说她对电竞很有想法吗?眼下电竞永封已成大势,她也没出来跟着闹。”
“看来是有心悔改。等她刑满出来,恪守万剑峰规矩,或许也能有一番作为。”
“我觉得话不能说得太满,所谓近墨者黑,有乾明剑尊纠缠不休,她怎么可能独善其身……”
当春去秋来,电竞作为话题的热度逐渐褪去,也逐渐没有人牵挂那些随电竞一同永封的选手了。宁蕴仍然稳稳地潜池不出,令监刑人从暗自称奇转为习以为常。
倒是乾明剑尊,之前总是沉入池中找她,后来不知从哪天开始,不再下水,而是改为坐在池边同她说话。
监刑弟子不解:“这怎么还能聊上呢?难道宁蕴的神识已经强大到可以穿透炼心池里万丈寒水了?”
“怎么可能?她进去前心境还不到元婴,在天罗幻境的困扰下更无法进境,神识绝对没有那么强大!”
“可剑尊那样子,分明是在与她交流,还相谈甚欢……”
监刑人也觉得不对劲。
他入职掌教司多年,从没听说谁能在炼心池里提升修为的,宁蕴也不可能例外。
“剑尊行事出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谁知道怎么回事?陷入情网的人更不能以常理来论,没准他是见不到人,思念成狂以至于自说自话起来了。”
陷入情网……这四个字搭配上乾明剑尊,监刑人员只觉得一阵恶寒。
然而再看看乾明剑尊,有时候双手扶膝蹲在池边,专注地聆听着什么;有时候坐姿笔直潇洒,眉飞色舞地说着什么;更有很多时候既不说话,也不离开,只是单手托腮,闭目凝思,不觉日月轮转。
监刑处一众弟子没谈过道侣,还没吃过狗粮吗?
狗粮的味道,他们都知道!
乾明剑尊这波就是越来越有内味了!
“万万没想到哇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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