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是太小心翼翼了。
“真的没变化,不信你摸摸。”许清抓着霍凡的手放在肚子上。
霍凡看着自己的手掌贴在许清的肚子,唇角勾了勾,“隔着衣服怎么摸?”
许清睨他一眼,“霍总,别动邪念。”
“是你要我摸摸啊。”霍凡搓了搓手,让手热起来,将她毛茸茸的居家服下摆稍微掀开一点,手就要钻进去,许清抓住他的手,“医生的叮嘱,你忘记了吗?”
“我就摸摸,不做其他的。”霍凡看着她眼热,眼眶有点红。
许清妥协了。
然后,霍凡蹲在她身前,手摸进去……摸着摸着,就往上去了。
许清愈发无力,趴在他肩头喘息着,嘴上说他坏,但是没力气推他,身体很敏感,被摸得酥麻很舒服。
“想要?”霍凡声音低沉。
许清浑身滚烫地难受,靠在他耳边嘤嘤嘤地就要哭了,“可是医生说不可以。”女人也是有**的,尤其对自己爱的男人,得不到纾解的时候,身体和心理都是煎熬。
“用手的话,应该没事。”
“那你怎么办?”
“我忍忍。”
许清双手撑着霍凡的肩,勉强支撑起身体,“我老公真好。”
“你叫我什么?”
“老公。”
“再叫一次。”
许清俯下腰,在他高挺的鼻尖上亲一口,“老公老公老公……”
“想要了才叫我老公是不是?明天呢?”
“哎呀,你还想要怎么样嘛。”许清急得眼睛都红了,水雾蒙蒙地,拳头无力地捶在他胸口。
霍凡将她轻轻放倒在床上,“躺着,坐着容易闪到腰。”
怀孕的身体,比往常更加敏感,十几分钟,许清就在他手上颤抖着高.潮了两次。霍凡身体早已有了反应,满足了许清之后,拉过被子帮她盖好,自己进浴室去解决。
解决好了,霍凡出来给许清重新选了一条保暖裤和宽松的西裤,然后短靴也给她换成了平底球鞋。
看在他今天这么好的份上,许清没跟他争,都听他的安排。霍凡还笑她:看来只有在喂饱了的时候,才会乖乖的。
许清否认,把他按倒在床上打他,两个人打闹了一会儿,才出门去公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