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是三年前才换的么,怎么这个又休了?
这逸王莫不是有什么吃人的癖好?那些专门磋磨女子的手段?
总之风言风语传得倒是很快,一下子整个上京都知道了,这下圣人想不知道都不行了。
圣人本已经为治理旱灾的事情有些烦恼了,再听见景逸整出整个幺蛾子,若不是这是自己亲生儿子,必然直接一剑了结性命了。
不耐烦地把他召进宫。
瞧他还不自觉事情大的样子,更是气不打一处来。
虽然现在与江家撇清是个好时候,他打算整治江家了,可是景逸把皇室的颜面放在哪里了,这般随意,岂是男子所为?
“你可知罪?”
圣人一开口就威严深重,让本不以为意的景逸直接跪下了,不敢直视父亲的脸颊。
瞧他那畏缩的样子,圣人更是气,连受罚都做不到坦荡荡,这样的人,注定和大统无缘了。
景逸此刻垂着头,才不知道父皇眼里的失望以及放弃在一瞬间全部涌出,此刻只担心自己受到怎样的惩罚。
圣人也不想啰嗦,直接问:“你和江尚书之女是怎么回事,好好说!”
景逸知道此事一定要仔仔细细的,不能有半点隐瞒的告诉他神通广大的父亲,老老实实也不添油加醋都说了江依蓉下巫蛊娃娃害素玉的事情,还有之前的所作所为,以及小产是因为自残害人而不是因为别人。
说完景逸适时地让自己看起来有几分脆弱,勾起圣人的伤心事:“父皇,您知道的,我母妃当初在后宫就是让人给用巫蛊娃娃害了的,所以儿臣看见那个巫蛊娃娃,实在是忍不下去了。”
圣人这才沉默了几许,景逸说的倒也没错,她母妃张贵妃确实是被人害过,而且后宅用厌胜之术,这在皇家是个大忌讳,景逸若是为了这件事休了江依蓉是对的。
“你说的当真没有半句虚言?”圣人又问。
景逸点头,他才不敢骗皇上呢,欺君之罪哪怕是儿子都犯不得的。
圣人转动着手上的玉扳指,若有所思地在御书房内踱步,思忖了许久,也一直让景逸跪着,许久之后才略微地叹了口气,让他起来:“你休了江家女的事朕不与你计较,该如何就如何吧,但是你这件事让皇室颜面扫地,朕还是不能将你轻拿轻放,你就去将澧县那一块的旱灾治理好了,将功补过吧。”
这件事已经拖了够久了,不能再拖下去了,景逸被皇上要求明日就启程前往,上京离澧县也有八百里的距离,动身都要好几天,自然是越早去越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