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蕴天冷哼,根本不认,瞧着景逸很是嫌恶恶心:“怎么可能,蓉儿才不会做这种事,老夫真是瞎了眼了,把女儿嫁给你这种只知宠妾灭妻的匹夫!”
景逸干脆的从怀里把修书掏出来,重重拍在桌子上:“你既然嫌弃我逸王府庙小,那本王也给出修书一封,你就让江依蓉好好在这呆着吧,省本王送还家的时间了,有这般女儿在,你江家早晚要没。”
江蕴天气的话都说不出来了,指着景逸你你你了半天愣是没说完一句话,旁边的下人赶紧扶着:“老爷老爷,保重身体啊!”
景逸看着倒是开心了些许,哼笑着:“江尚书要保重身体啊,不然你要是死了,你们江家真就没人了。”
说完这一句,景逸直接离开了,尚书府一个人都不敢拦着他。
江蕴天在凳子上坐了好久才稍稍缓过来了一些,随后让人捡起那个娃娃,看上面写着些生辰八字,还有一个素玉的名字,再看那上面的血迹,粗看没觉得,现在惊觉是真的吓人啊。
他拧着眉让人把江依蓉叫来了。
她以来就直接问:“这个东西真的是你做了害那个姨娘的吗?”
面对疼爱自己的父亲,江依蓉哪怕不想说实话,也必须说实话。但她惶恐的是这个娃娃怎么被人给翻出来了,那……景逸刚刚是来过了吗?
她立马扑过去抱住那个娃娃,大声喊叫着:“爹,刚刚王爷是来了吗?”
看她这幅样子,江蕴天还能有什么是不知道的,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江依蓉,印象中那个疼爱的女儿早就已经变了一副样子了,简直让他不寒而栗,他指着那个娃娃:“你当真做了这个害人?”
他那一副吓到的样子,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个多么正直的人呢。
江依蓉现在也心思了,干脆放声大哭起来,抱着江蕴天的腿诉苦:“您知道我在王府这几个月是怎么过的吗?自从那个叫素玉的姨娘来了以后,王爷对我愈发冷淡,后来更是偏宠姨娘斥责我,我在王府的日子也难过啊依华独家整理,爹爹。我的孩子还没了,我多么爱我和王爷的孩子啊……”
原本只想着家法伺候的江蕴天现在也软了几分神色,毕竟是自己从小疼爱到大的女儿,他也不忍心斥责她,只好说:“好了,别哭了,景逸刚刚送了一封修书来,以后你和逸王府没关系了,爹会为你再找一户好人家的。”
说着想到那个娃娃,又道:“你在后宅就算要使什么手段,你也要掩人耳目,做的这么明显怎么行。”
江依蓉的耳边却只捉住了景逸要休了她这件事。
她神情骤然疯魔,蓦地起身,拿着桌子上的那封修书,狂躁地将他们撕成粉碎,一边嘴上喃喃着:“不可能的,景逸不能休了我,我才是逸王府唯一的王妃,永远的王妃!逸王府只能有我一个王妃!”
想到害她成这个样子的罪魁祸首是素玉时,她一下子就找准了发泄的对象:“对,是素玉那个贱人撺掇的,肯定是她,我现在就去杀了她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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