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咏一边踱步,一边道:“我们外交使团既然来到这里,自然愿为国为民,肝脑涂地,更渴望立下功劳,保家卫国。”
外交使团的几人皆点头,纷纷道:“是。”
司咏继续道:“其中一计,便是乔装为北越士兵,入敌国打探内情,弄清楚他们缺的那样货物,究竟是什么?此乃一支奇兵,不知我外交使团中谁人愿意?”
胡鸠、李昂、苏蒲日、圣凌风纷纷道:“我愿意!”
司马大将军眼中光芒一闪,却又迟疑道:“可是,此去万险。万一被发现……”
司咏摇摇头,道:“不会,趁他们兵退之际,我方乔装之人混入其中,即可行之。”
圣凌风讶异道:“兵退?退到哪里?”
司咏一笑,道:“自然是,北越国。”
军师庞然眼中大放异彩,上前几步,对司咏倾身拱手道:“司使者,庞然恭听其详!”
司咏亦倾身拱手回礼,笑道:“军师谦虚了。我一介外交使者,初来乍到,如果有什么说得不对的,还请司马大将军和军师海涵,指正。”
卫已站起身来,也上前一步,朗声笑道:“军师庞然素日眼高于顶,少有他看得上的人。我们一早听闻了出征前夕你博得彩头的事,皇上还特意写信过来,让我们务必重视你的建议。我们本来还有些不信,今日听司使者一席话,已然深深佩服皇上的眼光。你尽管说,畅言无忌。”
圣凌风和苏蒲日看着司咏,眼睛闪光,心中不约而同道:那可不,他是前朝太子殿下的儿子,看法自然非凡。
司咏半人半仙的血脉,的确见识非同一般。
只听她道:“这第二计,不战而屈人之兵。请司马大将军派并将连夜将百姓安置于城外,接着派一些稳妥的士兵假扮百姓,在沧州城内正常买卖。然后,再对外宣称,我方援军已到,士气必受鼓舞,到时大开沧州城门,请兵入翁。此外,容我假扮司马大将军,坐于城楼之上,高歌一曲,为援军助兴。”
司马大将军诧异万分,道:“司使者,不可以身犯险。”
李昂几分激动,几分踌躇道:“如果成功了,他们自然退兵,可如果失败了,如果他们真的进来了…… ”
就是城破人亡,司咏必定被害。
司咏凛然道:“大丈夫自当为国效命,如今大敌当前,怎可再计较个人存亡?只是,四皇子和苏蒲日,可愿同行,假扮两名骠骑将军?”
“万死不辞!”
“自当如此!”
圣凌风和苏蒲日纷纷道。
军师庞然眼现异彩,开口道:“将军,我认同司使者此举。如今我圣元国已然处了下风,如果再不兵行险招,城门迟早被破。只是,此举的确危险,稍有不慎…… ”
司咏笑道:“放心吧!你们忘了,夺得京城征战头彩的冠军,武艺可是不弱。四皇子和苏蒲日与我旗鼓相当。”
圣凌风和苏蒲日异口同声道:“正是!”
司马大将军一拍桌案,道:“就这么办!军师,你速去同飙骑大将军安排此事!”
军师庞然道:“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