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禩捂上胸口“那一箭留下的旧伤。”
李晏清在边上听着,总觉得他们在说什么暗语一样,就问道“我想知道,他现在身体状况如何?”
刘御医想了想道“钟大人多年前是受过一次很严重的伤,肺脏留下了病根。看脉象,是误用了寒物,导致旧伤发作。”
“那两年前那个冬天,他那场病也是因为旧伤?”
刘御医点点头“正是。”
“那你当时为何不说?”
刘御医支支吾吾地看向钟禩,后者主动说道“是我要求瞒着你的,你要怪就怪我。”
李晏清有点生气地呼了口气“我怪你做什么?”
又看了眼刘御医,总觉得他的反应不太对劲。
又道“刘御医,他只是喝了杯凉性茶叶的茶,那茶我和太子妃,还有公主都喝了,我们一点不适的感觉都没有,钟禩他却咳血了,这旧伤严重成这样?”
刘御医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。
钟禩道“是因为我在兖州本就受了寒,回来后那几日又一直在忙,身体虚寒,然后又不巧喝了那杯茶才会这样,并不是很严重,修养两日就无碍了。”
李晏清没有接钟禩的话,对着刘御医道“刘御医,你来告诉我,他的问题严重不严重?你若是撒谎,以后我必治你得罪。”
“太子殿下,微臣……”
钟禩又咳嗽了起来,李晏清只能放弃了逼问,过去帮他顺气。
“晏清,我想要睡一会儿了……”
李晏清知他是在赶人,还不想走,一直在旁边的穆霜雪过来轻轻把他拉了出去。
“霜雪,你拉我做什么?他们肯定是有事瞒着我。那刘御医支支吾吾的,你看不出来吗?”
“你要问也不急在这一时,现在先让他好好休息。”
李晏清靠过去抱住穆霜雪,小声道“我就是好怕,怕他其实病得很严重,但是怕我担心所以瞒着我。”
穆霜雪拍拍他表示安慰,也说不出什么话来。
次日有早朝,李晏清帮钟禩告了假,自己去了,李窈怕他一个人搞不定,就也跟着他一起去。
进去大殿,李晏清一眼就看到了恭亲王。
他比自己的印象里苍老了许多,一头头发几乎全部都白了。
他一看到李晏清,就赶忙走到了李晏清的身边。
“太子殿下,听说杀害良儿的凶手在你手里?”
李晏清还没回话,皇帝就到了,只能众人全部归队行礼,李窈没地方站,就站在李晏清旁边。
经过之前的两回,似乎群臣都差不多已经能接受在朝堂上偶尔会看到李窈这件事了,这回并无人多么惊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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