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福一愣,也低头捧到脸前嗅了嗅,疑惑道:“与之前没什么差别啊……”
锦染怀疑的看了看他,也拿起一块放到了鼻前,还未等认真去闻,便觉得一股甜腻的香味直冲脑仁,腻的直叫人有些恶心。
两人一面说着一面店后行去,只看锦染这神情阿福便也有些犹豫了,到了后门又试了试,依旧坚持道:“许是店里头闷了好几日,乍一闻有些厉害了?”
这话倒是真的,铺子里胭脂水粉,各色香皂本就都有香味,铺子不大,又紧闭门窗闷了一晚上,猛一进门自然会有一股子混杂脂粉香气扑面而来,锦染也不单是因为手里的这几块手工皂而恶心。
这会到了铺子后头的隔间,再闻时似乎果然没有刚才那般厉害了,锦染便也只以为是自个这两日太过操心劳累,早上又没吃什么东西的缘故。
暂且放下这事后,锦染便也在隔间坐下,看起了店里这几日的账本,又与阿福一起商量了一阵日后事物,等的再过一阵,店里客人渐渐多了之后,锦染便打发阿福去了前头招呼客人,自个看了一阵账本后,觉得有些困乏,便干脆起身回府,又补了一觉。
之后的几日也是一般,似乎没了辛末在旁边,锦染便干什么都没精神一样,每日都是睡日上三竿,接着起来洗漱用膳,偶尔有兴致便去铺子里转一圈,大部分时间都是宅在家里,看看游记话本,想想上辈子各种手工皂之类的新鲜路子,转眼间,一整天就这么过去了。
直到辛末该回来的日子,锦染这才终于打起了精神,一大早起身装扮了一番,带了几个下人到了城外等着。
放佛感应到了锦染的期盼,日头才刚刚爬到头顶,辛末便一骑绝尘,风尘仆仆的出现在了官道上,为了能早一些,他是甩下了行李小厮,一刻不停的快马加鞭,本是要多半日的路程,生生的只用了两个时辰便回到了锦染面前。
锦染又是高兴又是心疼:“下场已遭了这么大罪,还这么赶路做什么?晚一点我又不是不等你了!”
辛末面色还带着显而易见的疲惫,但神情却是异常的欢欣,甚至不顾旁人视线,一下马便紧紧握了锦染双手,放佛她是什么失而复得的宝贝一般:“染妹,我好想你!”
还当着丫鬟下人的面,锦染不禁有些羞恼,忍了一会便挣了他,笑嗔道:“好了,尽会说好听的,看在你这么乖巧的份上,就算这次没考中,我也不罚你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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