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小年糕那件事, 尤绾肯定是不会说的。
四爷说道:“他跟着老十四,还是安全的。军功易得,待他打了几仗回京,那时的品阶,怕是比你当探花郎的兄长还要高上不少。”
尤绾自然清楚这一点,但是军功都要在战场上厮杀拼搏才能挣来,所谓刀剑不长眼,待得胜归来,身上也定是伤口无数了。
四爷帮她将家书放到一旁,正巧清梅端着一碗补药上来,尤绾接过慢慢喝尽。
“怎么如今还要喝药,是哪儿不舒服?”四爷见状问道。
他记得当初生完元哥儿,尤绾出了月子后很少碰这些补药,都是以食补为主。
如今过了一个月还要喝药,四爷不禁怀疑,是不是双胎伤了尤绾的身子。
尤绾见他误会,脸颊微烫,将碗递给清梅送下去。
待屋子里没人了,她才半遮半掩地说道:“没有不舒服,这药有别的用处。”
“什么用处?”四爷觉得是药三分毒,若不是必要,还是食补慢慢养身子的好。
尤绾垂眸在自己衣襟处扫了一眼,复又急忙转开,道:“我瞧着瑞哥儿和宜尔哈已经将养好了,便想着还是让奶嬷嬷喂,所以才让太医开了些药。”
这药不是为别的,只是方便断了那处。尤绾也试过一些回奶的食物,只是那些对她没什么用,吃了几日还是涨,这才寻了药方。
四爷愣了几瞬,才反应过来,视线划到那被衣衫包裹却更显鼓鼓囊囊的玲珑之处,眸色渐渐发沉。
过了许久才哑着嗓音道:“有道说是堵不如疏,不如让爷帮你……”
尤绾没等他说完,直接将软枕砸到他脸上,羞红了脸嗔道:“不害臊!”
四爷一把将软枕拿下放到一旁,将人拢到怀里,寻了那心心念念的桃源地,嘴里只来得及道:“这里又没旁人,有什么好害臊的。”
话音刚落,便垂首伏了下去。
尤绾绯红着脸任他施为,胸前涨痛的感觉确实好转不少,可隐在绸被下的腰肢都绵软无力地倒下去,被四爷大掌堪堪握住,才勉强坐直身子。
门外,苏培盛捧着前院带来的公文,要进去找四爷。
才要迈腿,却被清梅拦住。
小姑娘的脸涨得红辣椒,眼睛却是发亮,像是看到了什么惊奇的东西。她朝苏培盛摆摆手,只做嘴型,无声说道:“公公别进。”
苏培盛何等的人精,朝清梅点点头,示意自己明白,将公文丢给身后的小太监,理了理袍子,去廊下寻了个石墩坐着,自有眼尖的小太监给他奉茶倒水,悠悠闲闲地歇了大半个时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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