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逆将自己的牌子也挂上去,语气不急不缓:今日陈三愿,一愿栀之平安千岁,二愿栀之身体康健,三愿
叶栀之听到他许下的两个愿望都是关于自己的,脸上的热度又升了一些,连忙打断他的话:你就没有给自己许愿吗?
江逆微微仰头,下颚线弧度利落,喉结落拓。
他抬眸望着那块木牌,薄唇微勾:第三愿就是给自己许下的,也是最重要的。
新鲜轮谈纯洁的像朵花
叶栀之:是什么?
江逆眉梢轻挑,语气闲散:三愿栀之为我加薪,多发年终奖金。
叶栀之:
方才的感动被风吹散,无影无踪。
难怪第一第二愿都是为她许,原来是先拍马屁再讨好处。
叶栀之挥了他一拳:滚!
江逆握住她的拳,顺势牵住她的手,低低笑出声。
初夏的日光透过枝叶缝隙,落入他眸中,浮浮沉沉。
繁茂古树下,无数个红绳木牌随风轻荡,微风吹散细碎的碰撞声响。
其中一块木牌。写着隽永小字的那面时隐时现。
今日陈三愿。
一愿栀之平安千岁。
二愿栀之身体康健。
三愿岁岁与之相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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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一定是来月老祠了!
叶灵韵拽着傅从扬往山上走,一边催促:你快点,我今天一定要找到他们!
傅从扬最讨厌的就是爬山,哪怕这只是一个小山丘,他有气无力道:月老祠就在这山上,拐两个弯就到了,要不然我在这等你,你自己上去找找?
不行!叶灵韵脸上难得闪过一丝难堪,咬了咬牙,豁出去般把自己的老底交待了,我、我不会认路!
她从小方向感就很差,尤其是一个人走到陌生的地方,哪怕有人事先告诉她要在哪个路口左拐右拐,她也会走错。即使没有走错,也会因为陌生路段,越走下去,心里就越没底,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走错,然后提心吊胆地原路返回。
简单来说,就是路痴。
这也是她为什么今天一直拽着傅从扬跟她一起走。
她最恨自己这点,觉得十分丢脸,也最讨厌别人说她路痴。
傅从扬偏偏精准踩雷,长哦了一声,恍然道:原来你是路痴啊。
叶灵韵狠狠掐了他一下:闭嘴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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