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司越,你来了。”
姜锦月刚要走过来,陆司越极为不耐地扯着唇,他毫不掩饰眼底的厌恶。
“姜锦月,有件事我想问你。”
不知道为什么,姜锦月眼皮忽然一跳。
“司越,怎么了?”
陆司越面无表情地开口:“当初我给你的吉他拨片,现在在哪里?”
姜锦月愣住。
她早把吉他拨片扔了,她现在哪知道拨片在什么地方?
但她没有显露神色,只甜甜地说道:“你给我的东西,我当然好好保存着啊。”
“是吗?”
闻言,陆司越只顽劣地扯了扯唇。
他忽然伸出手,漫不经心道:“你把吉他拨片拿出来给我看看。”
姜锦月有些慌了:“你为什么忽然提到这个?发生什么事了?”
陆司越轻嗤道:“如果吉他拨片在你家里,你打电话给你家人,让他们帮你找一下。”
“如果在你工作室里,你可以让你助理找一下。”
“如果东西真的在你这里……”陆司越没什么表情道,“那么无论在哪里,都一定会找到。”
“如果怎么都找不到,那就只有一个可能……”
陆司越凉凉地瞥了姜锦月一眼,他吐出几个字。
“你把它扔了。”
姜锦月脸色瞬间变得苍白。
陆司越这么质问她,难道他知道她把拨片扔了?不可能啊,他为什么会无缘无故提起这件事?
当务之急,她要稳住陆司越的情绪,她不能再失去陆司越的气运值。
姜锦月讨好地笑笑:“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呢?”
“三年前我收到这份礼物的时候……”她轻声道,“我很高兴呢。”
话音刚落。
陆司越的气运值一下子少了30万!
姜锦月难以置信,怎么会这样?
“错了。”陆司越声音带着讽刺,“吉他拨片是我两年前送给你的。”
闻言,姜锦月的脸色更苍白了些。
陆司越眼神不耐,他故意问了一句:“吉他拨片的正上方有一道划痕,你记得吗?”
姜锦月极力回忆着,是了,她记得拨片上确实有一道划痕。
她声音高了起来:“我当然记得。”
下一秒,陆司越的气运值又少了50万!
姜锦月身子一颤。
“又错了。”
陆司越面上很冷:“划痕是在吉他拨片的右侧,从来都不是在正上方。”
姜锦月攥紧手,不能再让陆司越的气运值再变少了。
她声音颤抖:“抱歉,司越,时间太久了,我记忆有些模糊了……”
这时,陆司越忽然不驯地笑了:“姜锦月,你看这是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