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济臣。
姜姒想起了书里,她的结局。
傅济臣和姜锦月联手,最后他夺走了陆氏集团,将陆家的一切,一点一点地尽数掠夺。
最后,姜姒惨死街头,无人吊唁。
陆凛锒铛入狱。
而促成这个悲剧的人,此时,就站在姜姒的不远处。
姜姒不自觉攥紧了手,心里涌上一阵阵寒意。
但她面上却没有显露出来。
傅济臣之前一直都在国外,她没有机会接触到他,自然也没有办法从傅济臣那里拿到气运值。
今天,是姜姒和傅济臣的第一次见面。
刚刚那几分钟,傅济臣的气运值就已经涌入了5万。
但仅仅提供了五万,气运值就停止了波动。
姜姒心里冷笑一声,现在傅济臣和她在同一个车厢里。
这个绝佳的机会,她当然要好好利用。
姜姒收回了视线,她施施然地理了理米白的羊毛针织衫,娇脆的声音落下。
“不用拦着,让他进来。”
保镖们应了,不再拦着傅济臣。
姜姒没有回头,她低头把玩着旗袍上的金线。
一步。
两步。
三步。
……
傅济臣的脚步声由远及近,又轻又慢。
然而,他的气运值依旧没有波动。
姜姒轻嗤了一声。
脚步声停了的那一瞬,姜姒恰好抬起头。
她望着傅济臣,语气娇横。
“傅济臣,你跟踪我?”
明明他们之前从未见过面,但姜姒却直接唤出了他的名字,她丝毫没有遮掩的意思。
傅济臣垂下眸子,落下的视线又冷又冰,直直落在空气里。
“如果我说今日只是偶遇……”
傅济臣薄唇锐利,声音毫无温度:“陆太太信吗?”
姜姒不耐烦地启唇:“不信。”
“陆太太……”傅济臣下巴朝姜姒附近的位置一点,他问道,“我现在可以坐在这儿吗?”
姜姒没理傅济臣,他看了姜姒几秒,径直坐下。
姜姒忽然想到了一件事,她眨了眨眼,故意挑衅道。
“前几天你的锦瑟旗袍秀,好像挺多人讨论的?”
“对了,他们说什么来着?”
姜姒看着傅济臣,毫不留情地开口。
“毫无新意。”
“乏味可陈。”
“看秀的人寥寥无几。”
任谁都知道,这次傅济臣的旗袍秀,方方面面都败得彻底。
这或许是傅济臣脸上最无光的一次。
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