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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现在抱得美人归,当然说得出这样的话。

傅胤臣一看话不投机,索性说道。

“你要说的,说完了吗?”

“没有,没完。”宫爵深吸了口气,压下自己满腔失恋的难过,“我今天来,是想告诉她,她当年找了两年救命恩人那个姓陈的……”

傅胤臣听到这里,面色骤阴鸷冷冽了下来。

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
在今天这样的日子,他要告诉她这件事,分明就是来闹事破坏婚礼的。

“我不过是想了了她一件陈年心事罢了。”

宫爵说着,郁闷地点了一支烟。

“早不说晚不说,你就非得挑今天来说?”傅胤臣咬牙问道。

他相信这件事不会影响到今天的婚礼,但是一定会影响到他们结婚的心情。

宫爵无视了他的不悦,自顾自地说道。

“当年她是师父的关门弟子,但来历神秘,我跟她也不太对付。”

“有一年她回师门的时候遇到了袭击,而师父让我去接人,我去晚了。”

“那一次,她受伤眼睛失明了,遇上那个姓陈的救了她,让人替她医治了眼睛。”

……

傅胤臣看了看时间,没有耐心再听下去。

“如果你是要说这件事,你可以走了。”

宫爵吐了口烟气,缓缓继续述说道。

“后来,我和师父找到她接回了师门,她眼睛好了之后,便暗中寻找过那个姓陈的两年。”

“可惜,早年那种偏僻之地并没有那么监控可供查询。”

“所以,她也没能找到那个人,再后来她离开师门再无音信。”

……

说到此,他看向了傅胤臣沉默了下去,眼中却暗涌流动。

傅胤臣眉宇轻蹙,一时有些不解对方的神情。

“说完了?”

宫爵摇头,“没有,这只是事情的一半,我要说的是她不知道的另一半。”

傅胤臣站在树下,稀疏的阳光透过枝叶洒落在身上,整个都光华熠熠的耀眼夺目。

“另一半是什么?”

“傅胤臣,你的身手是跟你的师父学的吧?”宫爵问道。

当年被他打,他隐约看出了些门路。

“是,年少时我体弱多病,家里给我寻了个师父。”傅胤臣坦言说道。

不过,却并没有透露师父亲名晦。

宫爵轻轻地掸了掸烟灰,接着说道。

“你的师父叫伍量,而我的师父是伍量的第一个徒弟。”

“算起来,我还得叫你一声师叔了。”

……

傅胤臣眉目渐渐沉凝,隐约觉得他所说的一切,与自己当年重病失去的那段记忆有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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