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临寒眼眸通红:“我叫随遇他们过来了,你们有什么误会就解开好不好?就像我们那时候那样。”
随砚弯了弯嘴角:“不要,祁临寒,伤口是很难痊愈的,就算愈合了,也会留下……疤痕……”
她一个字一个字的说:“这些年,我活的很累。我现在完成了所有我想完成的事情,已经没什么理由可以支持我继续活下去了。”
祁临寒的声音都有点哽咽了:“可是,你还有你爷爷奶奶,还有白珩和那个军医,你还有提子,还有我啊。”
随砚猛的又咳嗽了几声,她虚弱的说:“我只是想……做一件我真正想做的事情,我不想再这么痛苦的活着了……”
提子眸光沉重,它走到祁临寒身边,轻轻的把爪子搭在了祁临寒身上。
祁临寒苦笑着,眼眶却湿润了:“好,那阿砚下辈子一定要开开心心的,一定要知道保护好自己。”
随砚勉强的笑了笑:“谢谢……”
祁临寒小心翼翼的把随砚放在床上,又仔细的给她盖好被子。他轻轻的摸了摸她的头发:“阿砚,对不起。”
我以为我对你好就行了,但是好像我一直都没有真正的对你好过,我一直都没有真正的了解过你……
他脸上沉重,一步一步的往他准备给随砚办生日宴的大厅走去。
随砚看着窗外祁临寒的身影一步步远去,她撑起身体坐起来,看向提子说到:“他们也来了,我想给他们留一个东西。”
提子默默的帮着随砚干活,默默的看着她自己录完一个视频。
做完这一切,随砚才说到:“我们走吧。”
提子走到随砚身边,让她扶着自己。
这一人一狼,踏着外面的鹅毛大雪,独自的离开这座华丽的庄园……分割线……
寒风凛冽,大雪纷飞。
某城市郊外的一座庄园里,一群人正在进行聚会。
原本应该高昂的气氛现在却格外的低迷。
祁临寒按了按眉心,一想到那个病弱的身影他的内心就忍不住的烦躁不安。
而他身边的陆运灵低垂着眼眸,掩盖住眸中那快意的笑。
叶安宁终于忍不住问:“你叫我们来到底是要干什么?”
沈念皱起眉:“如果没什么事的话,我就回去了。”
另外几个人都没有说什么,但是那眼神里分明满是冷漠。
陆运灵咬了咬唇:“我知道你们不喜欢她,但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