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珩他们都担心的看着她:“阿砚,你还好吗?”
随砚弯了弯嘴角:“我没事啊。”
而不远处的陆运灵目光逐渐变得深沉,她不自觉的握紧了手里的试管,内心是一片嫉妒和愤恨。
随砚,你命可真大,这都没死。
随砚感觉到陆运灵的视线,她抬起头冷淡的跟陆运灵对视了一眼,那眼神却仿佛陆运灵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。
朱月注意到陆运灵看着随砚的目光,她直接挡在了随砚面前,冷冷的说到:“都看什么看?没事干了吗?”
其他人原本都在干自己的事情,这会听见朱月这么一喊,也都知道她在说谁。
郑旭干咳了两声:“你们之前不是一直想要知道那张药方是谁的吗?就是这个小朋友。”
刘炳荣一脸骄傲的点头:“没错,而且是她自己独立研究的。”
其他所有人:“……”
“老大,你们不要开这种玩笑,这对小朋友不好的。”其中一个看着很温柔的女人站出来,不怎么赞同的说。
朱月满脸黑线:“什么玩笑?谁跟你们开玩笑?你们以为我们三个这几天干嘛去了?”
一直不怎么正经的朱月突然变得这么严肃,其他人也慢慢的意识到不对劲了。
刚刚那个女人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得震惊:“所以……真是这个小朋友?”
军医拍了拍随砚的脑袋:“阿砚,敢不敢跟大家打招呼?”
随砚抬起头看了白珩和军医一眼,慢慢的深吸了一口气:“大家好,我叫随砚。”
郑旭对着军医招了招手,示意他推着随砚往前走。他自己解释道:“这是柳婳的女儿,当初那几张药方里面,有几张是柳小姐留下来的,还有几张就是这小孩她自己研究的。”
这话一说出口,莫名的就让大家接受了这个现实。
看着随砚现在坐着轮椅的样子,其他人也很贴心的没有当着她的面多问什么。
只有陆运灵,她一脸好奇的看着随砚:“那柳婳小姐呢?她怎么没来?”
她这话一说,朱月的脸色都变了。
朱月正要呵斥她,却听见随砚冷淡的声音:“不过是两个月没见,你就把我忘了吗?你应该比谁都清楚我母亲已经去世了吧。”
随砚慢慢抬起头,目光冰冷的看着陆运灵:“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问我这种问题,就这么想看我难堪吗?”
随砚一点都不傻,她只是比较容易相信别人,所以之前才会把陆运灵那些话放在心里,甚至一直被那些话影响。
但是自从陆运灵在她面前露了马脚之后,她就再也不会相信她了。
陆运灵也没想到一直懦弱又胆小的随砚居然会说出这种话,她以为随砚会想以前那样默不作声的。
她慌慌张张的解释:“不是,我不是这个意思……我、我只是……”
“既然你们这么不欢迎阿砚,那她也没有加入研究院的必要了。阿砚,哥哥自己出钱给你建一个属于你自己的实验室好不好?”白珩冷着脸,尽量温柔的对随砚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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