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行了。”骆琰飞说,“咱们帮忙的嘛,尽力就行,剩下的看他俩的造化了。”
“然后呢?”喻禾星从萧夜肩膀那儿探出来半个脑袋,努力地看向骆琰飞,“现在他们在国内吗?他们也有在找别的医生吗?”
“嗯……算是在找着吧。”
骆琰飞的表情忽然复杂了起来,像是有什么话想说但不好说。
显然,萧夜看出了老朋友的为难,遂扭头,“麻烦你,去二楼第一间屋里把地上我书包里的电脑拿下来,我发个邮件。”
喻禾星揪着眉头,“为什么是我?”我想听故事。
“因为上次Solo你把我打自闭了,该偿还了。”萧夜说。
“……”罢了,喻禾星卷起裤脚噌地跑了,跑上楼去了。
萧夜示意骆琰飞接着说。
骆琰飞抿抿唇,“但是画家的男朋友自己不想治了。”
的确,如果是脑干胶质瘤的话,在临床上很难治愈,即使治愈后的存活时间也……
“和职业有关吗?”萧夜几乎是第一时间反应过来。
自己作为医学生和电竞职业选手,稍一代入就能猜到个七八。
“嗯。”骆琰飞点头,“是拉力赛车手。”
“……不奇怪了。”
萧夜点头表示明白,做过开颅手术,那么即使痊愈,可能也无法归队,更大可能是这辈子都无法再上赛道。
片刻的沉默后,骆琰飞望了眼二楼,“那个就是上回你说的小孩儿?”
“啊。”萧夜顺着他视线看过去,二楼第一间的门还开着,约莫喻禾星还没找到他的电脑,“嗯,怎么了?”
“挺可爱,我要是个Gay就追了。”
萧夜一愣,“住脑。”
“慌什么,我又不是Gay。”
萧夜又瞄一眼楼上,“闭嘴。”
寄人篱下的骆琰飞非但不闭嘴,还追问,“你呢,你是不是?”
“萧队是什么?”喻禾星哒哒哒地跑下来,递上电脑。
萧夜接过电脑,平静且淡然,“他问我是不是在学校里那么多年白学了。”
“啊……”喻禾星眨眨眼,心说这骆琰飞讲话还挺直白。
萧夜面不改色,“我说……是的,我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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