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一同买好了同一班飞机的头等舱,和纪本告别后,顾泽深就带着梁浅和雪梨上路了。
雪梨打小就怕生,顾泽深从前忙着上学,现在忙着拍戏,很少有机会能带它出去郊游,这还是它狗生中头一回出来浪得这么尽兴,直到顾泽深开车回到家,这狗子还恋恋不舍地蹭着两人的裤腿想再回去玩。
我看它最近变得更粘人了。
顾泽深一脸无奈,估计是最近这狗子被漂亮哥哥带了很久,长时间都在家庭的温暖之下,整只狗都变得黏黏糊糊的,现在连睡醒了都要跳进人怀里撒个娇。
后天去雾城看演唱会的时候,咱俩一前一后走,不然被它知道咱俩背着它出去浪,回来又得哄半天。
说到演唱会,梁浅突然不放心地问了一句:到时候人那么多,我们会不会被认出来?
顾泽深笑了笑,安抚道:没事的,到时候去看演唱会的基本都是人家的歌迷,激动尖叫都来不及,不会花太多注意力去观察别人的。
梁浅偶尔也会怕生,这是顾泽深这段时间观察得出的。
这漂亮哥哥给人一种很矛盾的感觉,分不清这个会调戏别人,又会对别人真情实感的热情不适应的人到底是社恐还是社牛。
顾泽深心里微叹,不知道会不会也是因为家庭原因,造就了梁浅这种性格上的反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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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天后,三人一同低调登机,但到雾城下机的时候,饶是戴着口罩,他们还是差点被认出来。
顾泽深和纪本吓得都准备跑了,谁知梁浅神态自若地拉着他们进了一间无人的电梯,给他们换了三个完全不同样式的口罩。
他伸手将顾泽深的外套一扒,换了个面又给人套了上去,还伸手把小奶狗的头发胡乱揉了一把。
紧接又让纪本戴上墨镜,又从兜里拿出个折好的大渔夫帽,直接盖在了纪本头上,帽檐直接挡住了大半张脸。
而他自己则把卫衣帽子一戴,从另一边口袋里掏出了一副黑框眼镜架在了鼻梁上。
电梯门开后,梁浅安排他们兵分三路,惊喜的欢呼声逐渐逼近,已经聚集了近十位的粉丝从扶梯匆匆跑了下来,本想去堵那台电梯,谁知跑近之后却傻了,隐约能听到她们在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眼花了。
待到了酒店和杜巧会和后,顾泽深和纪本直呼牛逼,看着梁浅仿佛看到了全圈的希望。
在四人去吃火锅的时候,更是恨不得让梁浅开个班,现场教学如何躲避狗仔和私生。
点菜时,顾泽深皱着眉翻看着菜单,期间还突然起身出了趟包间。
梁浅莫名其妙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,回头见纪本和杜巧还热情地拉着他聊《孤城残月》,一时间心像是悬了起来,怎么也落不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