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许吧,人类之间的感情本就多种多样,能够遇到这样一个人,好好珍惜就够了,其他的都是次要的。”商郅郁道。
“人呐,果然是群居的物种,不管是哪一种感情,只要能够互相支持,共同经营,生活就会变得更加积极而美好,只是一个人的活法,那仅仅是活着而已,并非是在生活。”郑宜翎感叹一声道。
“郑记者什么时候变成了人生哲学家?”商郅郁打趣着道。
“看着你,我自己也在思考人生啊,况且像这样的人还没出现在我的生命里,作为一个奔三的女人来说,也是一件很头疼的事好吗,而且,我也好想让自己的生活变得更积极,更有意义一点啊。”郑宜翎振振有词地道。
“其实你说对了一点,有一个重要的人出现的确会令生活变得更加积极而美好,但我也不认为一个人就活不出彩,只是,对于一个人生活的人而言,他仍然需要精神上的支持,或者其他人的认同,从这方面看,人类的确是群居的物种。”商郅郁针对郑宜翎的话这样道。
“也是。”郑宜翎倒也赞同,随后道,“对了,《地球》杂志那本摄影集好像要出了,后来你有交稿吧?”
“嗯,去京都之前就交了,好在印度有人去了,所以我只交了墨西哥一地的部分。”商郅郁回答。
“但京都回来到现在,你好像很久都没摸相机了,这次会跟拍吗?”郑宜翎虽然知道商郅郁现在会以照顾栖梧为最优先,但拍照这件事对他而言也很重要,因此才有这样一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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