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矜无奈:“我什么时候说要走了?笨死了。”
向溱闷闷地噢了声:“那, 吃晚饭吗?”
“……”叶矜敲了下他头,“吃吃吃, 今天吃,明天吃, 吃到老!”
向溱攥着沙发, 其实他有点想去搂叶矜的腰,可是不太敢。
对他来说,自己犯下了这种欺骗的重大错误,不可以要求那么多。
“噢哟,金豆豆掉不停了?”
叶矜拉开一点距离, 主动让向溱搂着自己的腰,再扶着他的脸哄:“不哭了,以后有我, 不会走的。”
大概是难为情了, 向溱别开脸:“没有哭。”
“好好——没哭。”叶矜乐了下, “谁都有哭的时候,又不丢人。”
向溱:“你……还有什么要问的吗?”
“你的名字是怎么回事,编来骗我的?”
向溱连忙摇头:“不是……是从那里出来后,我去警局申请了改名。”
‘秦乡’的事在当地闹得挺大的,看热闹的有,同情的也有。
那里民风不算开明,很多父母也都觉得同性恋不像话,但也都为向溱可惜,觉得他爸妈太过分,有什么事可以好好说,好好引导,根本不必这么极端。
而且临近高考,一毁就是一辈子啊。
从‘医院’里出来,向溱计划要离开时,就拿了家里户口本和身份证去申请了改名。
这样刻苦的改名理由已经充分足够。
这也是为什么向溱后来走了,警局不愿意帮忙找人的原因。
名义上来说,失踪案他们还是要查的,但警察确定向溱人身安全之后,就不会再干预这件事。
所以名字是真的,只是改过。
“那还有最后一个问题。”叶矜挑了下向溱下巴,“溱哥到底多少岁?”
向溱猛得一僵。
叶矜:“嗯?”
向溱吞吞吐吐的:“我说了,你能不能轻点生气?”
叶矜被逗乐了,向溱眼眶还红的,睫毛湿润,请求的小语气颇为可怜。
“生气就生气,还有轻点生气的说法?”叶矜琢磨着,“你说吧,我考虑看看。”
向溱:“昨天刚满二十二……”
叶矜一顿:“二十二周岁?”
向溱慢腾腾地点头,忐忑极了。
叶矜不知道是乐的还是气的:“所以,溱……你比我还小几个月?”
“嗯……”
“我一直以为溱哥脸皮薄得很,这么看也不一般啊。”叶矜捏着他的脸,也没改称呼,不知道揶揄还是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