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来得及开口的赵管事被噎了个半死,硬生生把一肚子疑问咽了下去,决定静观其变。
姜归满意,哪来这么多问题,干就是了。姜归指挥他们抓了萧家老大萧阿贵。
出去收租的萧阿贵被套了麻袋打晕带走,萧阿贵迷迷瞪瞪地醒来,入眼就是一群陌生人顿时大惊失色:“你们是谁,这是哪儿?”仓皇四顾之下,他发现这居然是一个山洞,“平安!”萧阿贵不可思议地望着鼻青脸肿目光闪躲的平安,“你怎么会在这里?你们到底是谁,抓了我想做什么?”
姜归踢了踢平安:“还不快说。”
萧阿贵目光落在姜归身上:“你们什么人,干嘛要抓我,是不是要钱?”萧阿贵怀疑这些人是土匪,毕竟现在世道不太平,时不时就有土匪绑架富户敲诈勒索,想到这里萧阿贵又慌又乱:“我二弟是萧阳临,三元及第的状元郎,谢阁老的得意门生,你们要是伤了我,我二弟绝对不会放过你们。”
一声嗤笑传入萧阿贵耳中,他脸颊跳了跳,心跳如擂鼓。
姜归:“一口一个二弟,你倒是兄弟情深。”
萧阿贵警戒盯着姜归:“你们到底是什么人?”
“指点迷津的好人吧。”姜归笑眯眯的,“你想知道你妻子闵氏以及肚子的孩子是被谁害死的吗?”
萧阿贵愕然,闵氏是因为体弱小产最终大出血而死的,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
姜归瞥一眼平安。
萧阿贵下意识也去看平安,“平安,他什么意思?”
平安咽了咽唾沫,“大爷,是,是大人,大人在大奶奶吃的里动了手脚,用相克的食材一起,大奶奶身体才会越来越差。”
萧阿贵如遭雷击,呆了好一会儿才怒吼:“不可能,你胡说,二弟怎么可能做这种事。”
“大爷,小的说的都是真,要是有一句假话就天打雷劈。”平安声音哽咽:“大奶奶常吃甘草片,厨房那边就会常做海藻,这两样东西不能一起吃……”
随着平安的话,萧阿贵渐渐回忆起一些细节,面色寸寸惨白,“不可能!”萧阿贵不敢置信地摇头,“不可能的,二弟为什么要这么做。”
“大概是你妻子哪里得罪了萧阳临吧,他那个人心胸狭窄的很。”姜归淡淡道,“你看,他明知道自己是被故意换到信阳王府的,可还是恩将仇报利用舆论打压信阳王府,就知道他心有多窄了。”
赵阳安用力点头,都说他心胸狭窄和萧阳临过不去,分明是萧阳临心窄故意打压他。
萧阿贵反驳:“二弟他才没有打压王府,他一直都很感谢王府的养育之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