紫苏悲愤欲绝,却拿不出任何有力的证据,不禁向宁妃投去求助的目光。
姜海棠轻嘲一声:“你看宁妃做什么。怎么,要宁妃给你造一个证据出来不成。”
“少在这搅浑水,”宁妃粉面带煞,“要不是你做的,为什么这宫女不供出别人只供出你。”
姜海棠反唇相讥:“那得问宁妃你自己啊!人是你押进慎行司,也是你带到坤宁宫的,从头至尾人都在你手里,你看本宫不顺眼也不知是一天两天了。”
宁妃拍案而起:“好一个倒打一耙,本宫不跟你耍嘴皮子。皇后娘娘,这两个奴才的口供都指向贤贵妃身边的白露,无风不起浪,何不好好审一审白露。”肯定有意外之喜。
萧皇后醍醐灌顶,对,审白露。贤贵妃巧舌如簧,继续争辩下去辩不出什么,还不如直接审她那大宫女,只要这大宫女都招了,她再死鸭子嘴硬也白搭。当下萧皇后就吩咐人把白露带下去。
话音刚落,宫人报:皇上驾到。
皇帝是被姜海棠派人请来的,那人说皇后娘娘要刁难贤贵妃和芙嫔,于是心情正不畅的皇帝来了。
这两天皇帝都因为自己的心有余而力不足上火,太医说内耗太过,务必修身养性。无为道长说可为他炼制仙丹,不过在服用仙丹前必须斋戒养精七七四十九天。
进门一看,地上躺着两个血糊糊的宫女太监,其中一个就是芙嫔的大宫女紫苏,而贤贵妃的大宫女白露涕泗横流,皇帝顿时皱起眉头,不满看萧皇后:“怎么回事?”
皇后如此这般一说,那嘴快的德妃想提醒她都来不及,蠢得队友德妃都不忍直视。没看宁妃都消停了,她上蹿下跳个什么劲,真怕皇上想不起她干的好事。
皇帝眉头越皱越紧,心情更加烦躁,看向姜海棠。
姜海棠自嘲一笑:“欲加之罪何患无辞。只要下得了本,还怕收买不了两个宫女太监,这宫里头何时少了被收买的宫人。皇上,您信他们的话吗?因为怕妹妹生下皇子和我离心,所以我暗害她,听着真有点道理。可这宫里,哪个不怕妹妹生下皇子更上一层楼,毕竟陛下您是那么的宠爱妹妹。”说到这儿,姜海棠还掠了一眼萧皇后。
萧皇后握拳,好气哦。
“自打妹妹进宫以来,我是如何待妹妹的,妹妹又是如此待我的,陛下都看在眼里。我们姐妹一心,守望相助,才能走到今天。宁妃觉得我怕妹妹生子和我离心,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。我巴不得妹妹能生几个皇子,这样我们姐妹在后宫的地位更稳。毕竟彻儿年幼,三灾八难不绝,这宫里头皇子想平安长大太难了。” 姜海棠眼底浮现泪光,她偏了偏头,不想让皇帝看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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