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这个意思。
“我在紫微宫挺好的,还想再住一段时间呢。”阮棠故意气他。
自来嗤笑:“是在紫微宫住得舒服,还是不敢出来?躲老四老五呢是吧,还是其他姘头?”
本是随口一句话,哪知就是这么凑巧,包厢的门突然被敲开,一位服务生走进来,满脸歉意的道:“抱歉打搅到几位客人,有一位先生让我过来传句话给棠姑娘,他让我问一句:
——是你过来,还是我过去谈?”
自来顿时大怒:“还真的有其他姘头,这又是谁?!”
这明晃晃的威胁还能有谁,当然是曲来疏。
这老狐狸狡猾的很,这些天估计没少布局,等着逮她呢。
即便她今天能成功开溜,但是曲来疏是不会在这种事情上退让的,他有无数办法和她见面,让她躲不掉。
阮棠也没想躲,瞒不过便不瞒了,她也不是逃避的性格,干脆一抬眼,道:“我一会过去,让他候着。”
“好的,小姐。”
舒妧用担忧的目光看着阮棠,低声:“是……他?”
他指的,自然是原钦然。
“不是。”阮棠摇摇头,道:“他还没来,估计酝酿大招呢,这是另外的人,我过去一趟。”
她说着,站起身来,眼看自来也要跟上去,秒制止:“你老实点,不然后果自负。”
自来无辜的摊手,“我没想做什么啊,只是想点菜而已。”
“你那点小心思我怎么可能看不出来。”阮棠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,径直走出去。那服务生还在外面等候,见她出来立刻带路,穿过走廊抵达尽头的包厢,这才离开。
阮棠毫不犹豫的推门而入。
包厢内的男人正背对着她,负手而立,似在欣赏墙上的画。
他身形挺拔站若松柏,深色的长袍穿在身上带着几分儒雅之气,男人回首,那是一双睿智而狡猾的凤眸,一生擅谋,算无遗策。
乃至于阮棠肯相见,都在他的掌握之中。
权臣,曲来疏。
阮棠与他四目相对。
曲来疏似笑非笑:“我的小公主,您离家这么久,看来是玩的乐不思蜀了。”
这便是要开始算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