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条毒蛇对于阮棠的冷淡也不在意,他自己转动着轮椅上前,似笑非笑的道:“怎么,平时赢了就是得意的尾巴冲天的小模样,偶尔输一输,就输不起了?”
是的,无论如何,阮棠这回也算是翻车了。
生平第一次,心情那叫一个微妙。
她斜睨了一眼这病秧子,哼笑:“我要是输不起干脆就跑了,还留在这里和你们虚与委蛇做什么。”
“过来。”和静庭朝她伸手,唇角上扬的弧度愈发耐人寻味,他道:“输家就要有输家的态度,乖乖听话。”
阮棠突然起身,直接便坐在了他的怀里,女人的呼吸与他纠缠,红唇轻柔的蔓延,她恶作剧般的摘掉他的眼睛,对着她他轻轻吹气,轻佻的问:“输家的态度是什么样的?胜者为王,败者……暖床?”
随后恶意的啃噬着他冰冷的耳垂,灼热的温度似要将他融化,轻笑:“要不要暖床啊,大美人。”
和静庭冷淡的眉眼中是化不开的浓墨,冰冷的声音中带着极为暗哑:“阮棠……”
那祸水的手,已经搭在他系上最上方的纽扣上,灵活的一转,一颗……又一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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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明珈是典型的脸上笑嘻嘻,心里MMP。
你看他嘲讽的漫不经心,身上那股毒气简直都要破体而出了,暂时的隐忍,只是为了长远的发展。
一出来,曲见琛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喝着茶,那叫一个淡定。
曲小少一看见他就知道发生了什么,懒洋洋的道:“我就说了,有那两个老东西在,你去了也是给自己添堵,何必呢。”
要说和明珈与曲见琛,其实这俩人还真挺像的。
性格一样的看似漫不经心,实则毒入骨髓,而且上面都有老不死的大家长压着,还都爱上同一个女人。
他们可以打得你死我活,但是同样也可以很微妙的在这种情况下,产生一种惺惺相惜的微妙感。
和明珈瞥了他一眼,主动道:“我家里还有几瓶好酒,去不去尝尝?”
“走啊。”曲见琛也表现的落落大方,面对情敌也丝毫不扭捏,俩人还真就这么搭着伴一起走了。
和细风就在外面的车上,充当司机,没进来,为了能把人留下,只能暂时性忍耐。
结果一见小叔回来,神情都怔住了。
“发什么呆?”小和奇怪的问了一句。
曲见琛顺着和细风的视线,落在了和明珈侧翻的衣领上,刚才没注意,现在看见了,上面残留着一抹惹人遐想的口红印。
曲小少顿时脸黑了。
曲和刚刚惺惺相惜的一点知己情,瞬间因为某祸水的一个举动而谈崩。
和细风回过神来,倒是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,他没有参与曲见琛与和明珈的唇枪舌剑,只是微垂着眼眸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