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狐狸眼一弯,狡猾的很,混不吝的道:“这药到我手里,当然要发挥最大的效果,与其用在楚溶身上,还不如用在我们身上对不对?”
他抱着她,将人压在床上,耳鬓厮磨柔情至极的缠绵中,只听他说:“与其对付楚溶,我不如办了你这个妖精,看你哪还有力气到处勾人。”
阮棠笑,只问:“这么大胆,真不怕你小叔生气?”
“我啊,就是个畜生。”和细风懒洋洋的声音如此评价自己,他说:“我知道你是谁,你是我小叔朝思暮想的女人,也是我养父此生挚爱,他们拿你当命,你活着他们就活着,你死了他们就是一具躯壳,这些我都知道。
但是那又如何,你招惹的男人多了去了,不差我这一个,对不对阮棠。肥水不流外人田,他们爱的女人,我为何就不能爱?”
“就算小叔发现了,我也会诚恳的告诉他,与其让这个女人去拱别人家的白菜,不如就在咱们和家的田里内部消化了,哈。”
听听,这是人说话吗!
偏偏,这畜生就对了阮棠的胃口,她闷闷的一笑,轻声似呢喃又似挑衅:“那我就尝尝……和家的田里的大白菜,有多鲜美可口?”
事实证明,精虫上脑这种事情,不是男性的特权,还得把阮棠算进去。
隔天清晨,她才意识到自己把自己给坑了。
彼时,敲门声起此彼伏,咚咚咚咚,宛若锣鼓,吵得人睡不安稳,阮棠迷迷糊糊的睁开眼,却听到旁边一声轻笑,“睡吧,我来处理。”
和细风似乎早有预料。
她睡意惺忪的看过去,率先看到的是穿上西装裤的一双大长腿,男人的手指随意的在皮带上咔哒一扣,便带着一股莫名的色气,令人无端的想起昨夜的春色。
他的上半身仅仅是穿上一件衬衫,未系纽扣,大大咧咧的敞开,常年锻炼的身体呈浅麦色,纤长的骨架上被一层薄薄的肌肉所覆盖,流畅的线条是运动后令人惊艳的活力。
令人很想再回味一下咬在上面的口感。
和细风已经走出去了。
他就这么衣衫半敞随性不羁,半点没有遮掩的意思,走出卧室,又拉开客房的门,对着门外的几张熟悉的面孔一挑眉,丝毫不意外,只笑了笑,道:“呦,都起的这么早。”
楚溶一看见他,眼都红了,小影帝的矜骄当然无存,失控的一拳打过来。
“和细风我他妈警告过你,别碰她!”
和细风顺势往后一躲,但是没和他扭打起来,只是将人迎进来,笑的猖狂自在,“怎么,你还要和我讲讲先来后到?那没办法了,我这个人不择手段惯了,想要就自己争取,不管她是谁。”
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