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南宁楚的楚,便是奢侈品行业的大鳄楚氏,即阮棠名义上的夫家。
阮棠不动声色的朝四周扫了一眼,内心千思百转,北曲宿如果是曲七爷和宿年的宿家,那还是有遗漏吧?
她问:“为什么没有和家?”
和静庭还不至于废物到,世界一融合,就连和龙头企业都抢不到了吧?
楚夫人却道:“这句顺口溜指的是国内的商业龙头,宁家的地产业、楚家的奢侈品业、曲氏掌控金融业,宿家的私人医院,但是和家不同。”
她将阮棠往身边拉了拉,然后向上指了指天花板的方向,隐晦的说:“和家和颜家,都不是纯粹的商人,他们是那边的背景。”’
权。
就是一个字。
阮棠了然的点点头,“怪不得。”
她知道和家的背景,但是时间太久远,完全没想到这一块。
阮棠这边正和楚夫人四处应酬,殊不知其他人也在看她,那目光相当的新鲜,突然冒出来的楚家大少奶奶,完全没有任何征兆,打的所有人措手不及,关于冥婚这种诡秘的说法可谓是相当的刺激。
“楚家怎么想的,竟然连冥婚这种招数都拿出来了,真的是被大儿子出事给刺激疯了?”
“这也难怪,楚嘉音那种天纵之才百年难遇,楚家一直以这个大儿子为荣,结果出了这么档子事,听说最后下葬的时候尸体都没找全……”
“你也说了,惨是真惨,据说那段时间楚家频频出事,都说是楚嘉音化为厉鬼惹得家宅不宁,楚夫人不得已才请冥婚冲洗化煞气。”
“原来这位大少奶奶是这么来的啊。”说话的女人望着阮棠的背影,颇有优越感的笑了一声,显然并不将这位有名无实的楚少夫人当回事。
另一位贵妇显然更有眼力,她沉吟了一下,说:“不过,楚夫人连这样的重要场合都带着她,看起来是挺看重的,这位少夫人不一定就没有话语权。”
宁楚曲宿,这楚家的少夫人的身份是有名无实,还是有名有实,差距可太大了,如果是后者,整场宴会贵妇圈里绝大部分人都得给她低头伏小。
与此同时,对角的楼上,和细风正如透过明亮的落地窗,注视着在宴会上如鱼得水的女人,他握着一杯香槟微微晃动,唇角噙着淡淡的笑意,望着女人的眼眸中有着捉摸不透的光。
房间的门被推开,另一个男人走了进来。
宁水源的双手插在白大褂内,条纹衬衫被银白领带夹扣的整整齐齐,夹上镶嵌的宝石在灯光下折射出冰冷的光,他迈着长腿朝和细风走去,随意的从他手里接过来一杯香槟,抿了一口,便放在一旁的桌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