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东风在旁边随口说道:“你们急什么,这种事情吃亏的是国师,占便宜的是咱们公主,有什么不可以?”
阮棠扭头看他,赞同的点点头。看看,还是我们符卿想的通透!
太子青筋迸出,一拍桌子:“胡闹!她胡闹,符东风你怎么也跟着她胡闹!”
曲来疏冷笑连连:“太子此言差矣,大都督的胡闹是天下皆知,应当说是公主去了一趟福州被他带坏了才是。”
这位,显然是到现在都不能释怀,还想借机捅符东风一刀解解气呢。
符东风摊手,语气贱贱的:“太傅嫉妒,本都督也能理解,便不和你计较了。”不然的话,非得把你家底掏空不成。
三个人简直乱成一锅粥,连正事都谈不下去了,阮棠幽幽的叹气:“你们能不能靠谱点,这样下去的话我就只能自己去解决国师了。”
还不是因为你!
三个人皆对公主怒目相视。
该说不愧是帝王风流吗,不仅男帝王如此,连女帝王都不予多让,而且男的充其量是祸害朝臣的闺女老婆,这阮棠倒好,直接把这些龙姿凤章的大臣都给祸害了。
而且等这祸水登基以后,怕是要变成:满朝皆是朕男宠。
想到这里,哪个不是气得肝疼。
不过好在这里是古代封建社会,尽管不痛快,但是大家都是从小被三妻四妾洗脑过来的,强者为尊,帝王风流点也是能够容忍的。
最重要的是……
这位未来的陛下,她是撩完不认账,而且是对谁都不认账,大家待遇相同,也就心理平衡了。
太子揉了揉眉心,开始努力正楼:“往年祭祀皆是由帝王亲行,今天父皇与孤皆是身体不适,便由公主代为祭天,国师那里能谈则谈,谈不下来也无妨,时间久了潜移默化,百姓也会渐渐习惯公主的存在。”
只是……
想到祭天,他和太傅对视一眼,皆是长叹一口气。
祭祀之前,公主要在钦天监斋戒七日以示诚心致敬,所以他们怎么拦,最终公主还是会见到国师。只能盼着国师如传说中那般无欲无求,定力十足,莫要被这祸水给祸害了才是。
密谋结束后,几个人便散了,还阮棠一个清静的空间。
那祸水松松垮垮的盘腿坐在榻上,歪着头发呆,不,她是在反省。她到底做了什么,以至于三个人一提起国师就是一副要被她糟蹋了的样子?
真的是不理解。
都说食色性也,喜好美色难道不是人之常情吗,况且这国师是美是丑还不知道,就知道三百多岁了,万一是一个留着白胡须的老头,那他肯定没有贞操危机。 不过看他们如临大敌的样子,阮棠可以断定,这位国师起码和曲来疏一个层次,不然他根本瞧不上,何谈将其看做情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