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巧这段时间太傅不在朝内,权贵们没有主心骨,面对不顾名声不计后果的疯狗七皇子那是全然懵逼,被打得毫无反抗之力。
该怎么处理的半点不留情,还钱还不出来便抄了古董去卖,总之无所不用其极。
等曲来疏回来的时候,这事情已经进行的七七八八了。
曲太傅都被气笑了。
正巧那天阮棠与他在宫门口碰面,曲来疏一身朝服矜贵从容,抬手拦下了公主的步辇,走了过来。
阮棠掀开帘子,满脸挪揄:“太傅,许久未见可还好?”
曲来疏挑了挑眉,似笑非笑,“怕是不怎么好,公主养的小狗,可是咬了微臣一口。”
竟然还有闲情逸致来堵她,甚至从容的将七皇子形容成小狗,看来这一口咬的也不是很疼嘛。
阮棠张扬一笑:“那也是本宫养的,况且能咬的这么准,回去以后我可得好好嘉奖嘉奖他,是不是。”
男人的狐狸眼中闪过一丝流光,他欺身上前,低声轻笑:“公主若喜欢看微臣被咬,不妨亲自动口,臣自当卸下防备任您采摘,何乐而不为呢?”
阮棠眯眼。
这老妖精,主动起来还真是格外的勾人。
她遗憾的摇摇头,叹气:“可惜啊本宫今天忙着要去见另一个小美人,太傅来的真不是时候。”
步辇抬起来,消失在男人的视线内,唯独那股香气似乎还在周边萦绕。
曲来疏深吸一口,刺激的神经都根本突突直跳,他揉了揉眉心,含笑的狐狸眼渐渐淡下来,嗤笑一声:“真是凉薄啊,我才出去几天,公主身边又有新人了?”
那笑声,却结着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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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末冬至,天气愈发的冷,公主在宫外的府上设宴赏梅,不仅邀请了世家侯门、亦有不少寒门子弟,这可是安定公主的宴席,谁能不给面子?
又有几个人,不是对这位传奇公主心生向往。
一时间,公主府上到处可见贵族千金与风流才子,然而走到哪里听到最多的议论声还是关于安定公主。
后院,阮棠接过楚瑜君斟上的清酒抿了一口,火辣辣的烧灼感让胃都在沸腾,整具身体都跟着暖起来。
太子正在旁边和她说楚临溪:“这位探花郎倒是出人意料,我本以为他本性清高去了吏部也是受排挤边缘化的命,没想到他竟然有几分能耐,短短数日便立了小功,倒是令人刮目相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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