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着裴爷这两个字,在你心目中还不如画家来的分量足。
一时间,他是又觉得荒唐又好笑。
那作精还在缠磨着他做约定,“说好了咯,大美人。”
她就这么自顾自的敲定了。
连下楼吃饭的时候,都不忘将这幅画带在身边。
管家诧异的看着两个人走下来,那女人竟然私闯禁地不仅没有受到定点惩罚,怎么看起来还像是一副占了大便宜的得意样子?
再看裴爷那态度,看似冷冷淡淡,实则分明就是在纵着她。
……裴爷什么时候这么宠女人了?
一时间众人都觉得很玄幻。
晚上,阮棠便与裴恙留在了别墅里过夜。
以裴恙对阮棠的认知,这个放浪形骸的女孩肯定会爬床,结果相当的打脸,阮棠抱着她的自画像完全顾不上搭理裴恙,那着迷的态度简直都要和画里的自己百合了。
一吃完饭,她便跟管家要了画框,兴冲冲的回屋给自己裱起来。
至于裴恙?
算了吧,没啥用,没兴趣。
在新的兴趣出现之后,阮棠就对吃掉裴恙并不热衷了,三分钟热度在她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。
裴·自作多情·直男·恙:“……”
他一向视女人为衣服,隔三差五就换,还是头一次被女人当衣服换掉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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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天清晨
裴恙眼睁睁看着,吃着早饭的阮棠都不忘带上她的自画像,这眼里只有自己没有别人的态度,真是刺眼啊。
他冷冷的勾了勾唇,但并不认为自己这愚蠢的想法是在和画像吃醋。
男人放下刀叉,提醒:“我送你去上学。”
“好啊。”阮棠随口应下,走的时候当然也没忘记她的画作,连上车的时候都要抱着。
裴恙制止了她的动作,“放到后车厢里面。”
“不行,会伤到我的。”阮棠将自画像当做自己,理直气壮的护着:“我要保护我自己!”
裴恙拧眉,抬手敲了敲车厢,这是他不耐烦的前兆,却还是说:“你如果喜欢这种东西,以后还可以再画,况且有相机可以将你拍的一模一样,管家,给她拿个相机来。”
这年头,相机还是稀罕物,裴爷可是真大方。
但阮棠可不这么觉得,她什么相机没见过,什么相片都拍过,电影都拍腻了。
“相机有什么好的,那玩意拍出来的都是死板。”阮棠指着她的画作,深情的说:“只有她,是有灵魂的。”
其实换个角度来看,她夸画作有灵魂,岂不是也是在夸裴恙画技好,但是裴有病不这么觉得,他只觉得这死小孩抱着自画像一副要和自己水仙的样子很不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