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元杰提议:“那我亲自去一趟淮州打探情报?”
“不,我去。”原钦然摆摆手,说:“这里面有康念,你应付不了他,事关重大,我亲自去。”
此时的他还不知道,这个决定让他很快便又见到了阮棠,而且还是在极其不友好的情况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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淮州距离临宁不算太远,但这个时代的火车着实不是很美妙,抵达当天两人什么都没做,只找了一家西式酒店住了下来。
阮棠这边换好睡衣正欲休息,便被敲响了房间,是婠婠。
不知舒妧情绪有多激动,才把婠婠给激了出来,小姑娘站在门口抱着枕头,双眼亮晶晶的看着她,一副要抱抱的可爱模样。
阮棠将人喊进来,她便很自来熟的钻进被窝里,只露出小小的脑袋,软软的喊了一声:“父亲。”
“父亲,我是第一次离开临宁,你呢,你出来这么远不会害怕吗?”
这个时代对于女子而言,的确有些危险,尤其是两个女人出行,好在阮棠来之前便做好的充足的准备,又问顾团长要了两个士兵作为保镖,一路上相安无事。
她上了床坐在另一边,摸摸婠婠的问,柔声反问:“那婠婠不害怕吗?”
“不啊,有父亲在,婠婠不会出事的。”婠婠扑到她的怀里,又说:“有婠婠在,也不会让你出事的。”
就仿佛两个人相依为命,只能互相依靠汲取温暖那般。
阮棠的心被小棉袄温暖的一塌糊涂,但想到此行的目的,她叹了口气又问:“我和舒妧来这里的目的,你应该知道吧,这样也不担心吗?”
婠婠笑嘻嘻的跟她说:“不会呀,我知道她想消灭我独占这具身体,不过没关系,我也是这么想的呢,她想动手的话,我一定会先下手为强,杀了她。”
最后三个字轻飘飘的,带着孩童的儿戏,偏偏她有这个行动力,又仿佛是天真的残忍。
阮棠彻底服气了。
这小姑娘看着软软糯糯,总让她忘了她偏执的一面,要真论起杀伤力,心智成熟的舒妧恐怕还真不是这小病娇的对手。
果然,第二天舒妧去医院看了心理医生后就出了乱子,医生激出了第二人格,才被婠婠将医院搞得天翻地覆人仰马翻,最后治病的事情不了了之,还是阮棠将她给救了出来。
婠婠浪够了,便扑到阮棠的怀里嘟囔了一句:“婠婠累,睡了。”
再睁开眼睛,便是不知今夕何时恍恍惚惚的舒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