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是人身,眉栗就喜欢看着狐狸白皙的面上一点点染上红晕,最后那只耳朵先支持不住变成了狐耳。
那人面色微红,隐密的头发里钻出两只白色毛茸茸的尖耳朵。
眉栗被他抱在怀里,双手离那双耳朵更近,她伸出手掌,一把握住了它。
糯糯弹弹的感触,手中的耳朵温度越来越高,似乎要融化了……
眉栗坏心眼地把指尖伸进那软弹的耳廓,细细的婆娑。
狐狸的身体微微颤抖,却也没有躲开。
都可以的。他心里想,无论她要对他做什么,都可以的。
第一片日光羽毛般落在他们身上的时候,眉栗轻轻吻上了狐狸。
他的嘴唇冰的像初冬的风,身子却渐渐软下来,眉栗扒在他肩上,仰着头亲他,虽然她身量更小,攻势却更猛,第一次尝试亲吻的小魔头还没有找到规律,不懂得忍耐,只能像吃一根糖葫芦一样慢慢的品尝——
舔一舔,咬一咬,转一转。
狐狸被动地承.受着,他既无经验,也无心力,只能两手撑在身后的瓦片上,勒出两道红印子。
“行吗?”眉栗问。
“不……行了。”狐狸断断续续道。
“是喜欢到不行了,我懂得。”眉栗咬了一口他的唇角,换了个姿势攻上去。
瓦片稀里哗啦,行人叽里呱啦,只有早起的日光吃够了保熟的瓜。
一吻事歇已经是日光正好,狐狸面色如花,长长的睫毛抖动着不肯睁开,眉栗伏在他身上嗤嗤的笑。
“玉唇……生津。”她嬉闹道。
狐狸不好意思地低下头,任由她牵着下了楼。
秦琯捂住玛瑙的眼睛,把小兔狲塞在怀里抱了下去,院子里的周隹还在呼呼大睡,眉栗缠着她的狐狸,重新抱着九条尾巴不撒手了。
好像从此以后也没什么不同。也好像从今天开始,什么都不一样了。
……
为了庆祝眉栗和啊呜的“大日子”,秦琯特地去百月楼定了桌好菜,傍晚时分就送上门来了。
眉栗从下午开始就在外面闲逛,不知一路逛到了哪。她经过了大国师的符力考验,已经可以算是半个自由身了。
今晚家里所有人都聚在一起,秦琯的腿上抱着玛瑙,周隹坐在另一边,眉栗和啊呜坐在中间,半两落在桌角。
“定下了吗?”秦琯问。
“定下了。”眉栗自信道。
“什么时候?”秦琯又问。
“今晚。”眉栗胸有成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