猫崽子立刻唰的一下蹿到了管家的怀里,吓到抱起自己的大尾巴,全身的毛都炸成了刺猬,一双鸳鸯眼瞪得溜圆。
大有种你敢过来我就再爬柱子一次的架势。
努力想对儿子露出一个和善笑容,但是怎么也和善不起来的明总:“……”
想杀猫。
想清除记忆。
想一切回到他不知道真相之前的时间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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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边
准备上飞机的原殊酒突然打了个冷颤,他摸了摸手臂,只摸到了一层鸡皮疙瘩。
莫名其妙的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陪着他上飞机的白寄辞连忙将外套披在哥哥身上,柔声问:“哥哥冷吗?”
“不是冷,我是有种不详的预感。”原殊酒拧眉,心里慌得一批:“黎叔说叫不开门,你说明近淮不会丧心病狂到真的……在屋子里就给大白配种了吧?
等我一到明家,一窝小奶猫子跑出来对我喵喵喵,挨个喊爷爷……”
白寄辞:“……”
他无语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哥哥,无奈的安抚道:“哥你想多了,就算真的配上了,那也要三个月才能有小猫。”
都说猫三狗四,猫崽子是三个月一生,哪有当天配种当天生的。
真是吓坏了。
原殊酒叹气:“你不懂。”
这件事给他的心理阴影实在太大了。
亲爹,拿着一窝猫崽子给他亲儿子相亲,明近淮你他喵是真的绝啊。
这都可以载入史册了吧?
上下五千年都没这种事情发生过。
一路上,原殊酒又慌又燥,格外蛋疼,紧赶慢赶,总算抵达了明家。
白寄辞等在车里,他自己下去的。
管家亲自打开大门将人迎了进去。
看着青年熟悉的面庞,老人忍不住惆怅,“啾啾,你可算回来了。”
他们家小白少爷哟,四年前就该来老宅的,那时候家主悄悄地告诉他,他已经准备要和啾啾结婚了。
从来不曾与家人有过感情的小主人,第一次对婚姻充满了期待。
可惜,阴差阳错,时隔四年,小白少爷终于还是来到了这里。
原殊酒朝他笑了笑,也是感慨万分:“黎叔,你的头发全白了。”
“以前怕小白少爷嫌我老,伺候不好你们,才染黑的,其实我啊,早就全白了。”管家笑眯眯的说,“后来没有了小白少爷,我染黑也没什么意义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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