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像是被诱惑了一半,只是本能的朝对方走去,学着对方的动作半蹲下来,却对上了一张风流多情的桃花眼。
明近淮似笑非笑的打量着他,甚至带着一股轻慢的意味,伸手捏了捏他的下巴,评价道:“果然是明迟那小子喜欢的脸。”
应当是为白寄辞玩.弄他小侄子的事情来兴师问罪的。
换做任何一个人,面对明近淮的问罪都会觉得惶恐不安,甚至于,明近淮本人都是略带兴趣的想看他的反应。
下一秒……
柔软的唇贴了上来。
男人满眼错愕。
原殊酒的发.情.期爆发了。
整个房间内都是甜腻的迷.情气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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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殊酒从睡梦中清醒过来,他坐在床上,余魂未定的擦了擦头上的冷汗,又看了一眼不停地拱自己手心的猫儿子,终于松了口气。
怎么又梦到第一次见明近淮的场景了呢。
当时可真是色迷心窍。
明近淮当时应当是被他的气息所迷惑才会配合,但是诡异的是这个男人事后还食髓知味了,一而再再而三的找他。
当时的原殊酒正处于发.情期,而且猫体与人体融合的比较艰难,只要明近淮在身边,就能迅速把体内的躁动安抚下来,以至于他也没用拒绝,权当走肾。
现在想想,原殊酒不由叹气,谁知道这种事情是要负责的啊!
“喵~”
原白星嗲嗲的叫了一声,抱怨自己饿了。
原殊酒顿时回过神来,他半躺在床上懒得动,九条大尾巴慢慢的蔓延出来,一条打开行李箱,另一条大尾巴灵活的卷住小鱼干的包装袋,拆开。
父子俩你一口我一口,吃的很开心。
渐渐地,也就淡化了这个梦境。
吃完饭后,原殊酒换好衣服,揉了一把儿子肉嘟嘟的小肚几,心情颇好:“走,咱们出去溜溜弯。儿子你太胖了,这些年天才地宝吃进去,不见化形光长肉了。”
猫崽子权当没听见,舔了舔毛,若无其事的跳下来,歪着头一顿无辜的喵喵喵,一双又大又亮的鸳鸯眼仿佛在问:爸比你在说什么?
原殊酒嘴角一抽,这不爱听就当听不见的性格,真是随他了。
不过,魔高一尺道高一丈。
崽子他爹若无其事的从行李箱里掏出细长的链子,笑眯眯的说:“遛狗不牵绳,等于狗遛狗,儿子,戴上吧。”
原白星幽幽的看着他爹:“爸爸,我是你儿子,咱们是猫族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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