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右愣了下，觉得有些难堪，没应他，直接先飞了过去。
“圣君……”
虞染已经知道他来了，喊着他坐下，然后对十令说道，“你家尊上在书房那边，他说你要来了就过去找他。”
“好。”十令颔首，然后退了下去。
现在只剩下老右和虞染两个人。
“圣君，你怎么能把我的秘密分享给别人听呢？”老右有点幽怨的说道，“你能理解，别人又不一定能理解。”
虞染眯着眼，问道，“你说的别人，是十令？”
老右低着头，没说话。
虞染微笑道，“有些事，你不说出来，别人又怎么会知道你怎么想呢？或许，别人想的跟你一样呢？”
“嗯？什么？”老右有点不懂虞染说的话是什么意思。
虞染拍了拍他的肩膀，“实话告诉你吧，我打听过了，之前那只被你亲过的狸花猫，就是十令。”
“什么？”老右吓得差点从凳子上摔了下去，“圣君，这话可不能乱说啊。”
“是池砚告诉我的，怎么可能会有错。他之前就附身在狸花的身上，来到我们身边打探军情的，要不然他们怎么可能那么快发现我的身份。”
虞染说完，老右整个脑子都是宕机状态。
慢慢的回想他当初是怎么对那只猫的。
嗯，亲了一口，后面，还抱着他睡了一晚，还看到了……他都不敢想下去了。
“太丢人了，他们太可恶了，竟然这样来试探我们。”老右颓废的双手撑着额头，已经想着去哪挖 洞比较合适了。
“我想说的是，你对他做了那么多事，他也不是很排斥你啊，那，有没有可能，他也……”
“不可能。”虞染还没说完，就被老右打断了。
“你怎么那么肯定？我觉得还是有点可能的。”虞染觉得十令看老右的眼神有点不太一样，刚刚走的时候，都还有点不太放心的样子。
而且，刚刚是在知道了老右的取向问题后，还表现出来的神情，她在现代嗑了不少男男CP，以她的经验来看，十令对老右，肯定有点猫腻的，只是老右自己不清楚而已。
“因为……”因为他昨天碰到了他那里，他那么反感恶心，所以他心里肯定很恶心自己。
见他一脸纠结，虞染拍了拍他的肩膀，“这事反正已经这样了，你要不试试呗，大不了，等池砚涅槃归来后，我让他帮你去把十令的这段记忆删除了。”
老右一听，好像可行。
“可是……”
“别可是，再可是，黄花菜都凉了。”虞染都要爆了，命令他赶紧下去，“对了，从现在开始，你恢复男装吧。”
说着虞染就回去休息了，她今天必须要养足好精神，明天就要去参加科考了。
虽然准备得十分充分了，可难免还是会有点紧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