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是亲,是咬,虞染确定。
虞染感觉唇瓣细细密密的疼痛袭来,想推开他,身子却被他箍得更紧。
随即虞染就感受到一股腥甜的味道传来,却都被池砚一点一点蚕食进了自己的嘴里。
就在虞染觉得自己唇瓣都要被他咬烂了的时候,池砚才终于停了下来。
他妖冶的唇瓣上还残留得有她的血,他轻轻的将它们舔掉,黑眸却一眨不眨的看着虞染,眼底全是笑意。
虞染这会儿又疼又麻,气呼呼的瞪了他一眼,“你是狗吗?”
刚刚还满脸笑意的男人,忽然间就阴沉了下来,“他也曾这样对你吗?”
“谁?”虞染发现自己有点跟不上他的节奏,刚刚还好好的,怎么突然就生气了?
“你刚刚说的,我那样做,像他。”
虞染赶紧回忆了一遍自己刚刚说过的话,“你是狗吗?”
这明明不是一句骂人的话吗?
对了,狗=离岸。
“你管不着。”
这个世界上,除了他池砚,还有谁敢那么放肆的对她?
虞染气呼呼的甩开了他手腕的桎梏,可她的脚还没踏出去一步,就被他从身后扛了起来,虞染吓了一跳,“池砚,你放我下来。”
她这样倒着的姿势很是难受,隐隐又有作呕的趋势,而池砚并没有理会她,直接扛着她朝里屋走去。
“池砚,你想干嘛?”
虞染被摔到了床上,正想翻身去吐,可下一秒,池砚就欺身上来,堵住了她的唇。
今天的池砚好像很暴躁,很迫切,他噙着虞染的唇,手开始不?老?实的游?走。
虞染本就难受,现在又被堵住,呼吸困难,更加难受。
她快憋不住了,奋力一把将池砚推开,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,趴在床边上就疯狂的吐了起来。
池砚:“……”我就那么让你恶心吗?
虞染前面把该吐的都吐得差不多了,所以现在都是在干呕。
吐了好一阵,终于舒服了一些,忽然一张洁白的手帕递了过来,虞染没抬头都知道自己现在多狼狈,直接接过来在自己脸上擦了擦。
随后又接过了池砚递过来的茶水,漱了漱口,这才感觉舒服了些。
这次见虞染要走,池砚终于没再强制留住她。
虞染头也不回的回到了修罗殿,见到她回来,修罗殿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尤其是老右,眼泪都流出来了,“圣君,你可算回来了。”
他们自从那天看着圣君跟血魔王一起去了血魔族后,就再也没回来过,去了血魔族找人,血魔王说她当天就回来了,把几人都愁得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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