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待厌的虫冷漠不堪,对待弃的虫却似乎十分照顾他,甚至为了这种没有必要的目的,做出风险这么大的事情,但是弃似乎并不清楚在厌的死里,我不是主犯。
而且一个被百般折磨的虫不会这么冲动地发声的,会更像厌,痛苦、害怕却沉默,也就是说弃是一个被照顾却又被欺瞒的虫,他甚至连智网上大家都知道的东西都不知道。
厌和弃的背后我更倾向于不是一只虫,或者一个势力,而是两个虫或者势力,但是他们之间又存在着某种联系。
我成年的事也很奇怪,能进去雄虫保护协会,并且拿到你的视频威胁我动手的虫,城府很深,但是直接就这么贸贸然就拿出来攻击我,其实达不到最大的杀伤力。
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,就为了给我找点麻烦?而且最后还没什么成果。为了扫尾还浪费了很多虫,里面的有些虫藏得很好,之前一点奇怪的地方也没有。
这更像是一个势力的决策层非常稚嫩冲动,而执行层却非常地老练成熟。这件事与厌和弃的是有异曲同工之妙。
刺杀我的雌虫非常地稳准狠,带有违禁武器,而且一点都不心软,他的每一次攻击都是有目的的,且目的明确。要不是我藏了一手,那天晚上我肯定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。
安排弃的虫就很奇怪了,这个操作多余、繁杂,且容易露出马脚。直接让我的报警电话拨不通效果都比这个好。权利很大,但决策者异常稚嫩冲动。”
安揉了揉眉头,信息量过大,他需要缓一缓,他家雄主是什么时候学会这些的?陈君华是之前懵懵懂懂会一点,后来被麓臣逼着该背的不该背的都背了。
麓臣还掰开了揉碎了,往他脑子里灌厚黑学,有一段时间他看谁都想算计一下,真是被麓臣给整个带歪了。
陈君华还有要讲的,但是安一副疲惫了的样子,让他放弃了继续说的想法“先吃早饭吧,这事不急也急不来,这一部分也完了,下次再继续吧。”
安点了点头,开始收拾自己,陈君华去叫醒了三个崽子们,帮助他们进行洗漱。等他带崽子们下去的时候,安已经摆好了餐具和饭菜了。
陈君华走过去亲了安一口“幸好有你,我轻松了好多。”安说道“这些都是雌虫的活,是雄主帮我分担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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